黨。”司徒宣說到這兒,目光看向司徒元澈以及司徒元佑,俊美清雋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的信任的笑容。
“元佑,你與德親王一起出徵,要以德親王之令為先,凡事與德親王商議,不得衝動。”
“是,皇兄,臣弟明白,臣弟必然會與德親王爺將袁浩的首級帶回,作為禮物呈於皇兄面前。”司徒元佑表情認真,清秀如松的臉龐上有著山峰一般的堅毅以及鄭重。他身上的穿著的淺青色直裰簡單隨意,彷彿弱柳一般,不與春【chun】色爭豔,卻又異樣的引人入目。
聽司徒元佑這樣說,司徒宣點了點頭,隨後他看向寧郡王以及裴天佑,道:“西路方守成一黨由寧郡王父子領兵平定,裴愛卿為監軍事,協助寧郡王平亂。”
“臣領旨,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寧郡王、花旻止以及裴天佑幾乎同時出聲,聲音響徹整個德元殿,顯得異常氣勢。
緊接下來,司徒宣的目光看向最前方的白紫簫,雙眸之中不覺浮上一絲沉色:“蕭王與西王兩人率領四十萬大軍出征叛賊司徒信,相國夜拂徽及其子夜禎隨軍而行,務必將司徒信活捉,朕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皇上放心,臣定會讓皇上有機會親手將梁王碎屍萬段。”白紫簫望著司徒宣,唇角的笑容猶如一朵飲血而放的罌粟一般,極盡魅惑,絕美無雙,瀲灩著至死方休的妖邪蠱惑。而他的眸子,此時彷彿一個深不見底詭異幽暗的黑洞,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死亡以及無際。
從德元殿中而出,花清茉走到寧郡王面前,目光靜若水面一般的望著他,櫻色唇上的笑容,仿若早櫻盛開一般繁盛妖美。她開口,聲音溫若秋水,柔若浮萍:“父王,奶奶對你可是期望甚高,茉兒也很期待,你到底會給茉兒看一幅怎麼樣的畫卷?”
自那夜之後,寧郡王便再也沒有見到過花清茉,如今再見到她,心中已是峰迴路轉,千翻滋味,萬般無奈同時湧上心頭,彷彿長河入海一般冗多。不過最終,所有的一切都被心中的屈辱所替代,寧郡王知曉,今生今世,他對於這個幫別人養大的女兒都是無盡的仇怨以及怒恨。
“不愧是能夠站在九千歲身邊的人,這般冷血無情,本郡王現在是真的見識了。”寧郡王冷冷的瞅著花清茉,微顯蒼白的臉上即使看不到任何的怒意,卻也能夠清楚感覺到他對於花清茉的巨大敵意。隨後,他冷然一笑,鄙夷至極的道:“將戰禍當成畫卷來欣賞,蕭王妃還真是有閒情逸致。”
對於寧郡王諷刺,花清茉只是很平靜的笑著,並未有一絲的氣憤或者不悅。此時,被烏雲遮蔽的天空露出了一輪殘缺的明月。月光如流水一般溫柔的落了下來,延綿在花清茉秀美的臉龐上,一時間彷彿盈碩著銀白光芒的白玉一般,秀逸精緻而又無暇。
她開口,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卻又如針一般冷銳無情。“一個殺妻弒母的人,沒有資格訓斥我半句,無論你做這事的理由是什麼,但我都要提醒你一句,殺人就是殺人。”
☆、117代替指揮
霎時間,寧郡王整個人猶如雷擊,呆滯無神的站在原地。他的雙眸中映入花清茉秀美精緻的面容,那溫和優雅的笑容彷彿一根尖銳無比的針一般,一次接一次的刺進他的心中,疼痛流血,卻又無力阻止。
花清茉說得對,無論自己有什麼樣的理由,殺人便是殺人,這是不會改變的事實。
見寧郡王沉默不言,花清茉並未多做為難。她走回白紫簫身側,挽住他的胳膊,溫柔的說道:“我們回去吧!”
兩人正欲離開,夜拂徽突然走到他們前方。
“相國大人,有事?”花清茉對於夜拂徽倒是客氣的很,畢竟此人在她眼中可比寧郡王那一類人要好的太多太多。
“九千歲,皇上剛才言明日出發征討梁王司徒信,勞煩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