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了。紫簫,你這樣下去,會把你的妻子嚇跑的。”
文景的玩笑話語讓花清茉微微一笑,她看了白紫簫一眼,隨後望向文景,道:“文景你為清茉擔心,我很感謝。不過,我不會被紫簫嚇跑,也不會離開他的。”
這話讓文景愣了一下,唇角一貫的笑容有著瞬間的凝滯,隨後他的笑容加大,目光望向白紫簫,伸手向他,道:“得妻如此,還不給紅包?”
“你的春宮圖畫好了嗎?錦衣衛這個月的月俸還未發放,你準備何時給?”白紫簫完全忽視了文景向自己伸來的手,而是涼涼的問了另外一件事。
花清茉一聽這話,立刻詫異至極的看向白紫簫,此刻的他,笑容一如既往,邪魅而妖嬈,只不過多了一絲冷殺的寒意。似乎注意道花清茉的目光,白紫簫微微的低頭,目光極為隨意的看著她,唇角上的笑容越發的深幽:“放心,即使如今時辰未到,不能動西王府,本督主也不會讓你白受委屈,恆世子昨日這樣做,想必是對男女之事很熱。既然如此,那本督主就讓百姓來欣賞欣賞,既能給百姓多些樂趣,又能為錦衣衛添補月俸,倒真是一件極好的事。”
如此的話讓花清茉微微一笑,她點了點頭,道:“聽紫簫這樣說,倒真是一件極好的事,今日反正也無事,不如勞煩文景來畫,我們夫妻也在一旁幫他好好的看著,若有哪些地方不對,我們也可以幫他改改。”
“如此甚好。”白紫簫溫和的一笑,將花清茉放在了一邊鋪著淡金繡五蝠捧雲團花的錦褥的貴妃榻上,隨後他從文景的臥榻上拿了一床月白色繡踏雪尋梅圖案的錦被,蓋在花清茉的身上。
見花清茉靠在貴妃榻上,而白紫簫坐在她的旁側,文景的目光中劃過一絲的笑意。隨後他點了點頭,溫潤如玉的臉龐之上浮現出一絲的無奈:“本想過了安靜的年,清清靜靜的極好,可是如今,倒被你們夫妻給叨擾了。也罷,機會難得,如今便給你們畫,你們等著時若是無聊,可以親熱親熱,我不會偷看的。”
文景說完便走到了正殿東邊放置著的書桌邊,坐下之後便開始畫畫。
見著文景如此認真,花清茉倒是越發的期待這畫。微微的笑了笑,她看向白紫簫,道:“紫簫,如今沒事,能不能運功幫我療傷?要不我將這內力給你吧?反正於我這武功低微之人來說,這內力當真是有些浪費。”
“曲公公的內力雖然深厚,不過與本督主所修煉的內功不同,本督主不能要,否則會有性命之虞。”白紫簫冷聲的說道,隨後他坐到花清茉的後方,便開始為她療傷。雖然文景為花清茉施過針,但是內傷於內,並不是簡單的施針就可以痊癒的。
有了白紫簫的幫助,花清茉感覺比昨夜輕鬆了很多,身體中內力的執行也一直極為平穩。兩個時辰後,兩人停了下來,花清茉一如既往的靠在白紫簫的身上。
“紫簫,我們元宵節去寧郡王府時可以看場好戲嗎?”花清茉目光望向前方,唇角之中盡是無法訴說的笑容。若是能在那日看場好戲,倒也是極好的。
“還有十餘日,時間倒也夠了。”白紫簫出聲應花清茉。
此時,文景停下了筆,將他畫好的畫整理了一下。隨後他走了過來坐在貴妃榻上,將手中的一疊畫遞了過去,道:“好了,你們夫妻看看,可有哪處需要更改?”
☆、26房【事】考究
白紫簫從文景的手中接過那疊畫,手環過花清茉的身子,放在兩人的面前,他的唇離花清茉的右耳極近,聲音涼薄:“看看如何?若是不喜歡便讓文景改改。”
“嗯!”花清茉淡淡一笑,目光落在眼前的第一張畫上。那是司徒恆將花姒錦壓住,脫她衣服時的畫面,文景的畫法偏向寫實,看著這畫就如同真實的看到那場景一般。
隨後,花清茉伸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