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畫翻到一邊。而下一張畫,那是司徒恆吻花姒錦,手在她胸前揉著時的畫面。一張接著一張,花清茉覺得眼前這畫彷彿就是將他們那夜看到的一切重演一遍。
看完之後,花清茉微微一笑,目光看向文景,道:“文景的畫工天下一絕,並未有何要修改的,只是我有些擔心,怕是印刷成冊時,會毀壞這畫的真諦,讓人看著不夠盡興。”
“你是怕別人看不出裡面的二人是恆世子夫婦吧!”文景一聽花清茉的話,便有些無奈的搖頭,道:“你們夫妻兩有時候倒是像得很,一樣的翻臉便是無情,恆世子好歹也差點成了你的夫君,你不幫著勸勸紫簫也罷,如今倒火上澆油了。”
對於文景這話,花清茉只是淡淡一笑,目光望著白紫簫手中的那些畫,然後望向文景,道:“這就是夫唱婦隨,紫簫想做的事,清茉自然支援。況且,恆世子一向受人喜愛,不曾有過任何汙點,你說這人怎麼可能完美?我們夫妻之舉,只不過是讓恆世子更像個人,這是好事,得讚揚。”
“的確是好事,本督主先誇誇你善良,知道為他人著想。”白紫簫聽著花清茉話,聲音雖然涼薄依舊,但是卻帶著一絲的調意。他伸手將錦被往花清茉的身上拉了拉,隨後幽幽的出聲:“不過,這春宮圖的想法絕無僅有,本督主想著要不要賣六十兩一本?”
花清茉和白紫簫兩人的話讓文景不禁撫額,他如今算是知道白紫簫為什麼會看上花清茉了,這兩人還真是出了奇的相似。只不過,花清茉像是很久以前的白紫簫。微微的笑了笑,文景從白紫簫的手中接過那些畫,道:“既然你們都認為無要改之處,那麼我便拿去讓人印刷成冊。”
“嗯!”白紫簫微微的點頭,動作優雅而又邪魅,隨後他扶起花清茉的一縷長髮,唇角的笑容幽深詭異:“既然是恆世子和寧郡王府八小姐的春宮門,名字變叫西寧之家房【事】考究。”
“咳咳……”文景一聽這話,立刻劇烈的咳了起來。西寧之家房【事】考究,他如今真的可以確定這白紫簫是故意的。這名字,再加上這些畫,就如同在西王府以及寧郡王府的臉上重重的打了幾個巴掌。對兩府的聲譽,絕對會造成極大的影響。不過,白紫簫既然決定這麼做了,那他也就不會說什麼。
而且,他也有些好奇,這西寧之家房【事】考究出來之後,會有什麼風雪出來。畢竟這臨安城的冬日一直下著一樣的雪,他看著看著也著實覺得無聊,若是真能來些別樣的風雪,倒也是不錯的。
“這名字不錯。”文景淡而一笑,笑中之意甚明。
“的確,這名字是不錯。”花清茉也不禁一笑。
這之後,文景又為花清茉施了針,針法的絕妙堪稱世間頂絕。文景見花清茉對自己的施針手法目不轉睛,便提出教她。花清茉自然願意,而白紫簫對於此倒是沒有說話,也算是同意了。
施針之後,白紫簫便從天之垣離開,然後帶著花清茉回了蕭王府。不過將花清茉送到房間之後,白紫簫便離開了,而且告訴她,在元宵之前他都不會回蕭王府,讓她好好養傷。離開之時,白紫簫將墨淮以及墨博留下,讓他們保護花清茉,而蕭王府的一切也暫時教給花清茉掌管。這決定別說楚向白等人詫異了,就連花清茉都有些不解,不過白紫簫並未多說什麼,而是直接離開了。
夜裡,花清茉坐在菸灰紫團花軟墊之上,華絮和四月坐在她的前後方,而墨淮以及墨博坐在她的左右,四人同時為運功為她療傷。
這也是白紫簫吩咐的,畢竟花清茉的內傷不輕。大概一個時辰之後,四人收起了內力。
見此,相思上前扶起了花清茉,目光有些擔心的望著她,道:“小姐,你如今覺得怎麼樣了?”昨夜的事情相思雖然不清楚,但是她清楚花清茉的身體,如此的內傷,想必昨夜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