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讓人心生逃離的衝動。
隨後,他低頭望著花清茉,手慢慢的附到她的臉上,指尖緩緩的滑過她的眉眼,她的臉頰,最後落在了她的唇上。
“茉兒,你說西王爺若是知道雲舒是本督主的親生女兒,他會不會一如既往的心胸寬廣?”
☆、148戰鼓鳴起
白紫簫的言語讓花清茉一愣,她詫異的睜大雙眸,凝視著白紫簫的眼目之中漸漸浮現出一絲看不透的疑惑之色。
眼前的他,依舊笑得那般絕豔華美,像是在初春雪白大地之中一抹桃色,夏日寥寂夜空之中的螢火之光,秋日夕陽落寞之時的紅霞晚照,冬日冰原千里之中的浩瀚無垠,美的不真實,更美的讓她感覺到懷疑害怕。
為什麼?為什麼白紫簫突然要在眾人面前說這事?
花清茉心中彷彿碧海浪起一般,翻騰不停,但是她信白紫簫,所以她首先做的不是詢問他緣由,而是接著他的話說了下去。
“此事茉兒也猜不準,畢竟西王爺似乎很恨你,對於我們的女兒,他或許無法接受。”花清茉溫和的笑了笑,笑容是一種與平時很是不同的寧靜安和。
她握緊白紫簫的手,漆黑的雙眸深如碧潭,不見其底。隨後,她望向一臉詫異的司徒恆,唇角的笑意微微加深,彷彿春日雲蒸霞蔚的櫻花一般。“西王爺,剛才紫簫的話你也聽到了,不知道你此刻作何想法?”
司徒恆的神情依舊滿是詫異,他望著花清茉,聲音與剛才相比,多了一絲的飄渺:“簫茉公主是九千歲的女兒?”
“嗯!”花清茉應了一聲。
“這怎麼可能?”司徒恆還未發出聲音,司徒元澈首先開口。他望著白紫簫,眼眸之中盡是不信:“九千歲是宦臣,怎麼可能讓你受孕?怎麼可能給你孩子?”
隨後,司徒元澈臉上的驚訝瞬間消失,他輕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宮中每年都有檢查之人,其中若有乾坤,必然會被發現,你們所說之話不過是想混亂我們而已。本王不信,絕對不信。”
“德親王爺言之有理,此事本王也絕對不信。”司徒恆望著眼前依偎在一起的花清茉與白紫簫,濃暗的眼眸之中氤氳著彷彿能夠吞噬一切的陰霾。
他可以接受花清茉有孩子,因為自己在乎她。但是,若這個孩子是白紫簫的,那麼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孩子。
“不信嗎?“花清茉聽到兩人的話,只是笑了笑,面容之中看不出一絲的異樣。她握緊白紫簫的手,深遠綿長的視線之中浮現出一絲說不出來的溫婉寧和:“若不是他,你們認為清茉會讓別的男人碰自己分毫嗎?而且,你們應該知道九千歲的為人,他這樣一人,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女人生下別人的孩子?西王爺見過茉茉,你真的以為她和紫簫相似的面容是她的親生父親與紫簫相像嗎?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巧合。”
“當然沒有那麼多的巧合,很多事情都是人為。”花清茉話剛落下,白紫簫冷漠的聲音緊隨其後而來。他鬆開花清茉站了起來,修長的身影慢慢向前,直到離司徒恆剩下半米之距時才停了下來。
望著近在咫尺的司徒恆,他的唇角笑容更深,彷彿瀲灩著鮮血的妖嬈絕豔。隨後,他伸手附在司徒恆的肩膀之上,手緩緩的握緊,狠勁的力道讓司徒恆眸光微動,但是面容上卻沒有絲毫的改變。
見司徒恆這般能忍,白紫簫唇角的笑容更加邪豔,他的唇微動,冷漠的聲音猶如北風一般侵襲而來:“既然今日西王爺要來取本督主的命,那本督主就讓西王爺更恨本督主一些,那日所謂的錯嫁不是老天造成的錯誤,而是本督主一手操控,怎麼樣?這個事實讓西王爺感覺如何?”
“什麼?”司徒恆望著面前的白紫簫,心中頓然猶如烈火焚燒一般,恨意濃郁至極。他望著白紫簫那張臉,不禁咬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