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壓制住心中極致的恨意。
原來,這才是事實。
原來,這一切都是這個太監在操控。
原來,他和茉兒之間不是因為錯誤分開,而是有人刻意造成。
“白紫簫……”司徒恆從齒間擠出白紫簫的名字,冷沉至極的聲音之中充滿了彷彿可以毀盡一切的恨意。他抓住白紫簫的手腕,狠狠的扯離他的手,心中的仇恨讓他現在就想將白紫簫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他加重手中的力道,正欲與白紫簫動手之時,司徒元澈突然伸手來擋。
“西王爺何必急於一時?今日還怕要不了九千歲的命嗎?”司徒元澈這話雖然是對著司徒恆說的,但是他的視線卻是落在白紫簫的臉上。
有些事情,他還想要弄清楚。在這之前,白紫簫的命還得留著。
聽司徒元澈如此開口,司徒恆忍住心中的仇恨,放開了白紫簫。隨後,三人幾乎在同一時刻轉身,分別走向剛才的位置坐了下來。
除此之外,貴妃榻以及周圍擺放的玫瑰椅中間,花姒錦依舊呆滯的站在那兒。她的目光無神,表情落寞,心中更是迷茫到了極點。
此時此刻,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去往何處?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可以回去何處?
見花姒錦這般,花旻止站了起來,扶住她的雙肩,聲音聽不出來溫柔,也聽不出來冷漠:“姒錦,你懷有身孕,先到一邊坐會,這件事情等到之後再尋解決方法。”
花姒錦沒有說話,只是抬頭看了花旻止一眼,臉上的表情不知是苦還是笑。
待花姒錦坐下之後,司徒元澈見無人打擾,再次開口詢問:“清河郡主,本王想要知道,到底九千歲是不是簫茉公主的生父?”
“自然是,德親王爺若是不信的話,大可請紫簫脫衣驗證。”花清茉的話剛說完,女子興奮愉悅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九千歲當眾脫衣,真的嗎?這是真的嗎?”青狐端著托盤,站在高臺之上,嫵媚漂亮的臉龐上盡是興奮。她快速的將托盤中的白瓷描金茶碗放在眾人旁側的高桌之上,隨即走到花清茉面前,一臉懇求的看著她:“少主,可以摸嗎?可以摸嗎?”
“不怕死就自己動手,我不會為你求情的。”花清茉笑看著青狐,清麗絕豔的臉龐之上神情安寧柔和,猶如冬日的陽光一般。
但是青狐卻從這笑容之中感覺到了一絲的寒意,她望了望花清茉,又看了看白紫簫,然後考慮了一番自己和他們夫妻之間的差別,最後只能懨懨作罷。
她這一生怕是都摸不到九千歲了,好遺憾啊!
見青狐這般模樣,花清茉不禁有些想要幫她一把。不過轉念一想,若是讓青狐像對待夙畫雲邪那麼對待白紫簫,她一定會心中不適,搞不好還會生氣。
這個男人是她的,她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沾染他分毫。
“依照蕭王妃所說,九千歲是犯了欺君之罪,今日我們取他性命更是師出有名了。”司徒元澈從花清茉的神態之中,已經相信了她的話。但是同時,一種說不出來的嫉妒在他心中擴散。
為什麼這個殘害忠良,殺人無數的男人會得到她的傾心?
如此的人就該千刀萬剮,遺臭萬年,為什麼她還能不改初心,依舊陪在他的身邊?
為什麼?
為什麼?
司徒元澈此時恨極了自己是司徒元澈,若有可能,他下輩子想做……想做……白紫簫。殘害忠良也罷,千刀萬剮亦可,遺臭萬年更是無礙,他只想得她的心,伴她一生。
司徒元澈凝視著花清茉,眸光極深,深的彷彿永遠不會消散的黑暗一般。他慢慢揚起唇角,笑容在他俊秀的臉龐之上溢散開來,他開口,道:“蕭王妃,如今兩百萬大軍圍攻此處,本王問你,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