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走去。
望著花清茉四人的背影,玉文君頓覺心中有些不安,微微沉默了片刻之後,她望向一邊的凌晏溪,道:“晏溪妹妹,能否勞你跟著蕭王妃四人去看看?她明知畫工差我太多,卻依舊如此從容,文君覺得她必然又要耍什麼招。”
“文君姐姐說的極是,妹妹這就跟去看看,免得這女人耍陰招。”凌晏溪說完便跟著花清茉等人而去,而玉文君也走向另一邊的宮殿。
到了宮殿之中,花清茉首先是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排銀針放在桌上,隨後讓人準備顏料,帶著一切都好了之後,她看向楚彥謙,笑容燦如明日,光輝璀璨,極為的明豔動人。
望著這笑,楚彥謙頓時覺得背後發涼,他有預感這花清茉此番不是要他幫忙,是要害他。不自覺退了一步,楚彥謙語氣微變:“表妹,你何以如此看本世子?”
“表哥不要多問了,脫衣服吧!”花清茉依舊笑得明媚至極,聲音也柔媚到了極點。
一聽這話,楚彥謙立刻環抱雙臂,警惕的看著花清茉,出口便道:“你要對本世子做什麼?”
楚菀華被楚彥謙的話弄得哭笑不得,她凝視著他,出聲道:“哥,你就別玩了。茉兒說此番作畫有些麻煩,時辰不夠,你如此這樣浪費時間,倒不是在幫茉兒,反倒是在幫玉文君那些人。”
“本世子只是應茉兒之話,表演了一番柔弱而已。”楚彥謙隨意一笑,笑容慵懶隨意。此時,他望向床邊,唇角笑意微深:“在外面看有何意思?不如進來好好看看本世子的身子,如何?”
凌晏溪聽到這話,心中一驚,隨後快速的離開。她很快便找到了玉文君,將剛才所聽這話說與她聽,玉文君對於那話也甚是不解,完全料想不到花清茉想要做些什麼。不過,她可以確信,論畫,整個華朝沒有人是她的對手。
兩個時辰很快過去,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天澤湖邊花燈燃起,千樹華燈光彩照來,月影流水春風含梅,一幅盛世之景油然生成。天澤湖邊花燈光芒璀璨生輝,彷彿春日中的花園一般,萬花競相開放,色彩繽紛,姿態萬千。
湖中漂著各種色彩的蓮花燈,燭火的光芒映襯著蓮花優雅大方,愈發讓人賞心悅目。水面倒映著周圍的花燈,猶如映霞於天,光彩難掩。花燈隨波浮動,燈火點點,閃耀動人,猶如一顆顆星辰一般,彷彿自亙古開始,便在水之銀河中映發著炫目的光輝,光彩從未落下分毫。
此情此景,莫不敢忘。
此時,天澤湖邊設了宴席,華燈之下倒是別有一番風味。因為夜中寒冷,司徒宣便命人在宴席周圍燃起了多個炭爐,如此這般,倒也是驅除了不少寒意。
花清茉等人到的時候,宴席還未開始,她坐到白紫簫身側,隨後伸手向一邊放著的炭爐取暖。冬日裡做這事當真不是人乾的,兩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她一直未曾停下,如今手已經凍的沒有知覺。
過了片刻,花清茉覺得好了很多,便沒有再烤火取暖,她的手剛放下,白紫簫的手伸了過來,隨後握住了她的手。
這動作讓花清茉胸口微微一滯,她轉頭凝視著白紫簫,華光之下,他的面容彷彿延綿一層溫暖柔和的光芒,少了太多太多的冷意。
“看本督主做什麼?”白紫簫冷聲開口。
花清茉立刻搖了搖頭,回道:“沒什麼,只是看看而已。”說完之後,她便沒有再看白紫簫,目光落在他握著自己的那隻手上。他的肌膚白如需,美如玉,即使在這樣昏黃的燈火之下,卻依舊泛著白玉一般溫潤的光澤,只不過他的左手之上有著一圈牙印。
望著那牙印,花清茉不禁伸手輕輕的撫著,動作溫柔至極。
“看著這牙印時,你可曾想過茉兒?”花清茉抬頭望著白紫簫,出聲詢問。
白紫簫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