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禁一笑,他看了那牙印一眼,聲音涼薄依舊,但似乎多了一點溫和:“本督主見著這個,只想著有隻不聽話的貓反咬主子。”
聽著這話,花清茉輕輕的笑了起來,笑容不似平時的寧雅溫靜,微帶著一絲愉悅。她的手微微一動,與他十指相扣,掌心相對。隨後,她附到他的耳側,和他說著與玉文君的比試,以及剛才在宮殿中的事。
待花清茉說完之後,白紫簫略沉思了片刻後,道:“這方法不錯,倒是可以用在東廠審理犯人身上,茉兒你又給本督主想了一個不錯的法子,本督主會好好賞你的。”
“可是……”花清茉再想說話之時,司徒宣、夜宸雪兩人並肩走了過來,而其後跟著司徒信以及司徒袖月。宴中的眾人見此,便站起來行禮。
“參見皇上,參見皇后,見過樑王殿下,見過纖羽公主!”
待司徒宣坐下之後,才揮手示意眾人起來。此時司徒信與司徒袖月所座之處剛好是在花清茉與白紫簫的對面,司徒信見著白紫簫只是淡淡一笑,而白紫簫也是妖嬈一笑回之。
“上元佳節,燈火璀璨,此情此景,朕不忍一人獨賞,便以此燈會,將萬家燈火之景匯於此處,眾愛卿可不要辜負朕的一番心血啊!”司徒宣溫雅的笑著,俊美的臉龐在燈火的照耀下,柔和俊秀。他端起桌上放著的酒杯,舉了起來,道:“一年之始,以此敬蒼天保佑我華朝今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宴席中的人站了起來,又行一禮,隨後舉起酒杯,與司徒宣共飲宴席的第一杯酒。
飲完這杯酒後,司徒宣讓各人自便,而此時夜宸雪望向司徒宣,出聲道:“皇上,剛剛臣妾四妹來找臣妾說起一事,據說玉將軍府的文君小姐和蕭王妃在比試作畫,如今剛好畫完,想要請皇上慧眼評個高低,可否?”
此話一出,宴席中便是一陣譁然,玉文君的畫乃是當世一絕,連畫聖都自嘆不如。而花清茉的畫只是新奇特別,兩人此番比試,眾人不用多想便能知曉勝者定然是玉文君。
聽到夜宸雪的畫,司徒宣溫和一笑,點頭:“朕也很久沒有見到四大才女之一玉文君的畫,想必畫工又精進了不少,快呈上來。”
“是,皇上。”玉文君站了起來,隨後走到了眾人之前,她雙手捧著一幅畫卷,一邊的太監連忙上前將畫卷開啟。
那是一幅雪景之畫,畫上有著一棵凌雪而放的紅梅,白雪翩然而落,紅梅悄然而放,清雅之中卻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幽靜之感。天空略顯暗沉,極為真實,彷彿再現落雪之景。雪地之上有著一雙腳印,腳印延綿至遠處,而遠方甚至可以看到一模糊的人影。
“好,畫工超群,意境悠然,不愧是我朝四大才女之一,當真無愧這才女之名。”
☆、46嫁對了郎
司徒宣望著玉文君的畫,毫不吝嗇自己的溢美之詞,溫雅俊秀的臉上更是有著一絲說不出來的笑意。隨後他看向司徒信,出聲道:“朕記得皇叔喜歡作畫,不知皇叔認為這畫如何?”
聽到這話,司徒信淡而一笑,目光極為平淡的望著那幅畫,道:“論畫工尚可,僅此而已。”
司徒宣這話讓司徒信臉色有些不好,他剛才如此誇讚玉文君,可是司徒信卻如此平淡說了這句話,實在是有些扶了自己的顏面。不過他身為皇叔,身為長輩,而自己身為皇上,身為晚輩,不能因為這種小事就計較起來,否則怕是會被人說成胸襟狹窄。
“皇叔閱歷深厚,自然一眼便可看出一幅畫的優劣,皇叔既然說了尚可,也就是說文君小姐的畫,的確有過人之處。”司徒元佑坐在原位上開口,聲音中略帶一些笑意。儒雅的臉龐猶如一塊綠松石,安然柔和,軒秀俊逸。
如此的話讓司徒宣微微一笑,他點了點頭,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