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不到各位了。”
“哦?”霍維兩人同時露出一臉的疑惑。
“去,把我那件紀念品拿來,讓兩位先生好好看看,”郭守雲頭也不回的吩咐一聲。
“好的先生,”身後的小護士倒說了一口流利地道的俄語,她給房間裡的人鞠個躬,而後一溜小跑的顛出門去,沒一分鐘的工夫,就拿著一件黑色的短甲跑了進來。
“經過這次的事情我算是記住了,以後出門啊,千萬要穿上這東西,”從護士的手上接過短甲,郭守雲不無後怕的說道,“不過話說回來,如果這次他們用的是常規子彈,亦或是把槍口瞄準我的腦袋,那咱們三個就只能來生再見了。”
趁著他說話的工夫,霍多爾科夫斯基將那件短甲拿過來看了看——防彈衣,而且是很普通一件警用防彈衣,只不過現在這件防彈衣的後心位置以及腰眼位置已經變了形,兩塊鉛餅結結實實的鑲嵌在兩個凹陷處,就像是後期打上去的補丁一樣。至此,兩位巨頭恍然大悟,同時呢,也不得不為郭守雲的運氣之好產生由衷的感嘆。正如他所說的,如果殺手採用的普通子彈,那麼從這威力與射入角度來看,這麼一件普通的防彈衣註定無法保護人體安全,尤其是正中後心的那一槍,估計僅僅是那一份衝擊力,就能把他郭守雲脊椎骨沖斷。可問題在於,涉及刺殺的人太想把他幹掉了,於是乎呢,他們採用了鉛製軟彈頭的中空淬毒達姆彈。這種達姆彈的殺傷力的確很大,可關鍵的是,這種子彈的殺傷力主要在於進入人體之後所造成的強大破壞性,而不在於子彈本身的貫穿力,在這種情況下,當鉛頭子彈擊打到防彈衣的時候,它當下就變形爆裂了,根本無法穿過防彈衣打到郭守雲的身上。
迷信的說法是,一個人能活多久都是由老天來安排的,從郭守雲的身上來看,這種說法似乎也不無道理。在平時的時候,郭守雲是不愛穿防彈衣的,可是那天呢,因為刺殺的事要交給莎拉來做,而他對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素來沒有什麼信心,這倒不是說他擔心莎拉會真的幹掉自己,他只是害怕,害怕這丫頭一抽風,把子彈打到**以上去。另外,再退一步說,如果對方沒有采用達姆彈,亦或是他們照著他的腦袋、四肢開槍,那麼他今天估計也無法站在這裡搞惡作劇了。這一個一個湊巧安排在一起,最終導致了一個結果,那就是他郭守雲沒有死,而他不死,註定就有人要倒黴了。
“我真的很懷疑”將那件防彈衣反過來掉過去的看了一番,維諾格拉多夫嘆口氣說道。
“懷疑什麼?”郭守雲笑眯眯的問道。
“懷疑你是不是同上帝亦或是聖母、耶之類的人有曖昧關係,”搖搖頭,將破爛的防彈衣扔在一邊,維諾格拉多夫苦笑道,“否則的話,為什麼你會如此的幸運?”
“哈,難道這樣不好嗎?”郭守雲警惕的看了一眼躍躍欲試的霍多爾科夫斯基,他現這個小子似乎對自己那個受傷的**很感興趣,“嗯,就算是慶祝我這次大難不死吧,嘿嘿,兩位老朋友,有沒有興趣與我好好的喝一杯?”
“郭先生,您的傷口才癒合不久,按照衫木小姐的交代,您在一個月內不能飲酒。”小護士不失時機的送上一句。
“三杯,就喝三杯,”郭守雲今天的心情顯然很不錯,他打個哈哈,對身後的小護士說道,“反正杉木醫生今天不在,這件事你不說,我不說,她怎麼可能知道呢?”
“那也不行,”小護士撅著嘴,不依不饒的說道,“就算是杉木小姐不在,我也不能違背妮娜夫人的命令,不要忘了,我每天晚上都要向夫人彙報情況的。”
“好啊,感情這件事妮娜她們也知道,就單單瞞了我們兩個?!”霍多爾科夫斯基一聽就怒了,他隨口說了一句,而後一甩手,蒲扇大的巴掌就那麼實實在在的落到了郭守雲的**上。(未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