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很遠的前方有個陰影一晃而過,那身影詭異極了,不像一般人走路的姿勢,更像是直直挺跳過去的。我後腦發涼,倒退一步站在沈掬泉身後死死扯住他的衣服。
“你該不會是半斤八兩吧,如果沒啥真才實學我們還是趕緊閃吧,免得到時候哭都找不到地方。”
“怕了?”沈掬泉得意的問。
“剛從前面跳過去一個人,我能不怕嘛。”
“在哪?”沈掬泉把那面銅鏡置於身前在不同方位除錯,可無論如何那指標就是頑固的指著我的方向。
“該死”沈掬泉痛罵了一句,一步步往巷子深處裡走。
我不想跟,可是早已經離開鬧市跨越了很多條街了,我現在再跑回去也難,可不跟的話,沈掬泉一走,我要是遇上殭屍那不是死定了?
又往巷子深處走了一會,已經是安靜的到處沒有一點聲音了,天色見黑,晚風陣陣,我前後左右的張望,生怕一個不小心遭到殭屍的襲擊。
“呼”我只聽到耳邊風響,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待我回頭的時候又什麼都沒有。
“你再扯我褲子要讓你扯掉了。”沈掬泉一手拎著自己褲子,轉過腦袋無可奈何的道。
“閉嘴,褲子掉了總比小命沒了好多了,我們還是出去吧。”
“我是玄術師,收服殭屍就是我的使命,我怎麼能坐視不理?”
“要不你送我出了巷子再回來?”我好心建議。
“你怕了?”沈掬泉好笑的看我“就用剛剛那招王八拳對付說不準殭屍也怕了。”
“你”我還沒等說完話,只覺得似乎有東西從天而降落在我身後,冰冷的氣息,死水一般的半點生氣也無。
我猛地轉過臉去,頓時,七魂少了三魂半。
盛怒的下場
那是一張冰冷冷的臉,青白青白的,像是以前看到的青磚的顏色,眼睛圓瞪,好似被掐了脖子般突出眼眶。他並未張嘴,不過那目光死盯著我看,眼球灰濛濛的一動不動。
他也沒有如同電視裡演的殭屍一般伸直了胳膊,也沒看見獠牙,只是直挺挺的穿了一身金黃色的壽衣站在我面前無聲無息,感覺得到他周身的寒氣把我包圍其中,我頓時周身冰冷。
他是死人,一個死透了的人。
“是個詐屍的”沈掬泉回過身,不知道在哪抽不來一張黃紙條,念念叨叨的貼在那死人的腦門上。
我長出一口氣,往後一退,腿一軟朝沈掬泉的懷裡倒了過去。
“感情你不是膽子大,是鬼掐脖啊?”我都這樣了,沈掬泉還不忘低頭笑話我。
“死人,死人能飛來飛去的,你們上宛這是什麼地方,死人滿天飛嗎?我不待了,我這就回京城去。”我這掙扎著要起來。
沈掬泉扯住我胳膊,順手把袖子翻了上去露出我的手臂“你帶著這手印能跑多久?之前給你的那個東西按時喝了吧?”
我點點頭,躡手躡腳繞到他身後“喝了,那是什麼東西啊?怎麼跟燒紙灰一個味道實在太難喝了,能不能給我點好喝的?”
“恩,那就是燒紙灰。”
“啥?紙灰你也給我喝,想害死我不成?”想到我喝了幾日紙灰我心情非常不爽。
“那是燒符咒的紙灰,驅邪用的,給你喝正好。”說著用從腰間不知道掏出了什麼東西,挺有腔調的刷了幾下,朝那死人的面部和頭部刺了下去,我看的��暮堋�
那死人突然身子一顫猛地往前一跳跟我來了個近距離接觸;我下意識的往後一躲一屁股坐在地上。
沈掬泉笑的那叫一個爽朗;我本就怕這東西,被他這麼故意捉弄我氣不打一處來。
“我讓你笑”伸腳過去往前用力一勾,那死人慣性往後一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