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動作好熟悉,週二想到了什麼,張張嘴,小跑去拿酒。
風少羽見那一鍋酒還剩兩小壇,他摸摸鼻子,問道:“你不是不能喝酒嗎?”
這時週二已經拎酒過來了,林孝玨接著手中,揭開蓋子豪飲一口。
“是不能喝酒,但不是不會喝。”說完,抱著罈子就灌。
風少羽看著咕咚咕咚的樣子,再聞著酒香,天天嘴唇。
不過儘管饞了,但他還沒完全被酒香吸引,心裡還在琢磨,什麼是不能喝?
“你是說你身體不好不能喝酒?還是怎樣。”他有點迷糊,如果是身體不好,他現在就得搶酒罈子了。
林孝玨已經喝乾了一罈酒,又拎起一罈,在她再次仰頭之際,風少羽看見了她目光的變化。
黑黑的眸子亮的莫名,像一隻驕傲的狼。
林孝玨飲幹了兩探酒,將酒罈子輕輕的放在地上,然後又從袖子裡拿出一個荷包,捏了裡面的一個東西放在嘴裡。
風少羽被她這一系列行為弄迷糊了,看看她又看看地上。然後又看著她:“你到底怎麼了?”
林孝玨朝他吹了一口氣,問道:“熟不熟?”
熟悉,太熟悉了。風少羽想起了什麼,他點著手指似瞭然的樣子:“我知道那天你是怎麼了,喝酒了。”
林孝玨看著他笑,風少羽想了想又不對,那怎麼沒酒味:“你荷包裡裝的是什麼?”
林孝玨還是傻笑,將荷包丟給他:“佩蘭啊,佩蘭佩蘭,清熱解暑。化溼健胃。溼氣開,胃氣降,吐氣如蘭。”
就是藥材唄?還編了順口溜,風少羽攥著荷包看林孝玨從她肩頭擦過。
忙問道:“你都喝多了幹嘛去啊?”
林孝玨雙眼迷離的回過頭來。呵呵一笑:“說了我不能喝酒。無事不喝酒。喝酒必殺人,我殺人去了。”
“我……”風少羽一口唾沫沒噴出來,殺人去了?跟買菜去一樣嗎?
“你等等。我也去。”
風少羽和週二趕緊追在後面。
腳步聲太大,終於驚動了睡得忘我的蘭君垣,蘭君垣抬起頭看了看,四周無人,望向天空,晨光熹微。
再睡會,他砰一聲又趴下去。
大門四開,圍著世子住處鬧事計程車兵迎來一個紅衣美人。
這美人他們都認識,跟蘭世子交好,大家背後裡都說她是蘭世子的女人。
“小姐,世子呢?讓蘭世子出來。”有人嚷嚷。
更有甚者罵道:“老爺們不出來,讓一個女人出來打頭陣,他們是吃奶的娃娃啊?長不大。”
這人罵過並無人起鬨,而是都看向他。
林孝玨眼皮一垂,然後又睜開。
這一睜開就了不得了,圍著的人都看見小姐眼睛發亮,眼睛迷人,跟平時清冷的樣子好似兩個人。
她指著方才罵蘭世子的人道:“你們看他,臉那麼長,鼻孔那麼大,如果把頭髮換成短毛,像不像騾子。”
全場譁然,小姐怎麼罵人呢?
週二著急啊,小姐真喝多了。
風少羽躲在房上,林孝玨不讓他出面,可她沒說她要罵人啊,她不是殺人嗎?
那人被罵的面紅耳赤,怒道:“你算什麼東西,蘭君垣玩過的女人而已,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大家還是很敬畏蘭世子,聽他這麼一說,都有些反感的看著他,不過沒人出聲說話,一來他們是來討公道的,切確的說和這人是一夥的,而來小姐確實罵了人。
氣氛有些詭異,有些人知道這小姐心狠手辣,以為她會發怒,沒想到那漂亮的女子也不惱,拍著胸口笑了笑:“哪裡都有老孃說話的份,老孃不說話,你們誰也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