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清秀,姿色上乘的小姑娘。
容北側頭作思考狀,半晌才吐出幾個字。“文丹妍?”文丹妍欣喜,能被容北記住是何其榮幸,他可是從不記學生,甚至老師。
有一次去辦公室,正好瞧見隔壁桌的女老師邀請他聽音樂會,容北婉言拒絕:“不好意思陳老師,兩個小時太長了,我會睡著的。”女老師悲痛欲絕:“我是李老師!陳老師是男的!”
“容老師,這是我媽媽做的酥餅,她讓我帶給你。”文丹妍手裡提著個盒子,有點年代感的陳舊。
“曹阿姨做的?”容北朦朧的睡意瞬間少了一些,泛出晶亮的光澤。“是啊,她說之前答應了你的,可是住院了,現在身體好起來,一定要補。”
“曹阿姨身體好了?”“媽媽她就是比較容易累,已經沒事了。”“代我謝謝曹阿姨。”容北興致勃勃地轉身,“阿忍…”副駕駛座上早已經空蕩蕩了。
“容老師,你不嘗一嘗?”文丹妍分外期待地看著他,容北搖頭,垂眼的樣子竟讓人覺得失落:“我帶回去吃。”這樣好吃的東西,一定要讓阿忍先嚐。
苗易坐在位子上,四仰八叉,喘得跟哮喘發作似的。原本是想要避開校門口,挑了猶如冷宮的生科樓,結果裡就在大門口的行政樓也一樣遠,她可是抓住了容北泡妞的空隙,飛奔而出的。
不過剛才那個女生還真是漂亮,清秀典雅,那話怎麼說來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再合適不過,和容北交頭接耳的樣子也很登對。聽稱呼該是他學生,聊得起來說明還算熟悉…
“苗易,大清早就運動成這樣?”孫姐樂呵呵地看她,不看不要緊,一眼看去差點靈魂出竅,“哎喲,你這是中毒了還是被人打了啊?”
一摸臉,果然大絲巾不知去向,看來是剛剛跑太快給丟了,難怪一路都有同學被嚇中風似的。
“這明顯是被打了呀,臉上還有抓痕呢!”
“誰下手這麼重啊,苗易,是不是你那男朋友?”
“你…真的是苗易?”
“啊!鬼!”
在同事們越來越過分的言論中,苗易默默地將臉埋進了膝蓋裡。
“苗易,這周的教職工大會停了。”孫姐見苗易拼命地趕總結,好心提點一句。“為什麼?”苗易驚喜。
“潘申和孔琳要在大禮堂辦婚禮,教職工要悉數到場祝賀。”孫姐嘖嘖道,“大禮堂一年就開學典禮、畢業大會用那麼一下,平時連領導來開會用的都是小禮堂,這得多大的面子。”
“我還沒去過大禮堂呢!”苗易顯然很高興,她連大學都沒上過,更別提J大這種天府名校,大禮堂是整個學校最神聖的地方。“高興什麼,入場券貴著呢。”孫姐手裡的紅包在空中晃啊晃,亮瞎了她一雙眼。
大禮堂的佈置十分壯觀,一眼望去紅色的軟座後面都繫了粉色的蝴蝶結,過道兩側離著氣球拱門,地上是紅色的地毯,一路從門口的臺階下綿延向禮堂的舞臺上。頭頂半空吹著綵帶,繁複而不雜亂。
禮堂大門兩側停滿了車,潘副校長胸口帶了朵大紅花,在門口迎客笑得花枝招展,苗易只能想到用這個詞語來形容。
雖然是孔琳的同事,但是今天來的大人物太多,他們幾乎是在最後幾排的位置。“是容老師!”孫姐眼睛尖的跟針一樣,立刻就瞄到了和他們一排卻左右相隔甚遠的容北。
這對女人的話題立刻從禮堂真漂亮轉移到了容老師穿白色怎麼也可以這麼好看,繼而研究起了他西裝翻領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