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清楚嗎?”她兜著手,反問道。“那個不是你。”孔琳有點緊張,“照片後面寫著的不是你的名字!”
“是不是可不是你說了算的。”苗易表情微變,依舊維持著自信,“只要容北說是,那就是。”
“苗易,你有男朋友的!”孔琳急忙道,“我也見過,你不是因為他還拒絕過潘申嗎?你那麼愛他!為什麼又要去勾搭容老師?!”
“男朋友?我們已經分手了。至於我拒絕潘申,並不能證明我有多愛他,只能說明我有多討厭潘申。”苗易扯了扯嘴角,有點諷刺,“我沒有勾搭容北,一直是他主動的。你儘可以去證實,啊,我忘了,容北大概不想看到你。”
“苗易!”孔琳氣憤,卻無法反駁,沉默了一會兒,語調忽然放柔了,幾乎是示弱般,“你不要傷害他。”
“孔琳,你和容北是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你不過是個結婚當天表白被拒的人,也好意思說這種話?”孔琳的糾纏不休,尤其是目睹過她是如何向容北示愛告白的,那種深沉的執念,就好像是在覬覦她的東西,讓苗易很不痛快。
“你…”孔琳咬唇,面上的血色一下子褪乾淨。“管好你自己的婚姻,不要對別人的感情指手畫腳,容北的事情,輪不到你插嘴。”苗易也不管她的情緒,徑自往廁所的方向走。
走出幾步,苗易覺得或許話說得狠了,轉身回去,孔琳已然不見了蹤影,揉了揉胸口,哪兒來這麼大的火氣。
“苗易,今天學校裡有好幾場演講,咱們趕緊先去食堂吃飯,不然一會兒連湯都喝不上。”孫姐丟下做了一半的賬目,果斷拿出民以食為天的態度。
“演講?又請了哪位導師科普性教育?”苗易對學校每年一次的性教育講座總是樂此不疲地調侃。
“這個月是校慶月,我們學校90週年了。”孫姐感嘆,“我是十年前畢業的,那個時候80週年,和現在可沒法比。”
“校慶有什麼好瞧的,放串鞭炮,弄場晚會不就解決了嗎?”苗易很隨便。“咱們這可是嬌子天府,全國最好的大學,90週年啊!多少知名校友要回校參觀!一個月都不夠用啊!”
“你不說我還沒覺得,今天學校里人特別多啊。”苗易四處張望。
“今天上下午兩場演講,邀請的是我們學校畢業的青年才俊,都是金融類的,比那些老教授講歷史有趣也實用,來聽的人當然多了。”孫姐侃侃而談,指著小禮堂外頭的公告,密密麻麻的安排,可知小禮堂最近這一段是沒得空閒了。
“這是時間表,今天上午的主講是魏家許,下午是官聞西,嘖嘖,都是我們當時的風雲人物呢,尤其是這個,”孫姐很有點激動,指著官聞西的名字,“我們學校校園廣播表白的傳統就是從他這兒來的!”
“魏家許?”苗易卻是注意到了這個名字,“家許…好像在哪裡見過。”
作者有話要說:嗷~又是一週五,要不要熬夜呢。。。好糾結。。。每日一笑:(這個略腦殘)哥哥比我大六歲。在很小的時候,如果爸媽讓我們跑腿買東西,哥哥總是支使我去。如果我不樂意去,他就會語重心長的對我說:“你去吧,你不是有馬麼,你騎著馬跑得快”。我聽後,就會高興的拿上錢,快活地一拍屁股:“駕!”絕塵而去。。。
☆、容北,不速的歸人
“你說魏家許啊?他剛從國外回來,搞投融資的,他最近好像挺紅,一連上了幾本雜誌了。”孫姐摸著下巴,“這兩人同一屆的,魏家許其實也不算太正宗的校友,他在J大隻讀了一年,就直接出國了。比較起來我更喜歡官聞西,人很和氣,魏家許這個人,陰沉沉的。”
苗易兀自沉靜在自己的世界,反覆搜尋魏家許這個名字的出處,孫姐用力地拍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