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動費奧多羅夫幹什麼?”郭守雲困惑了,他實在想不明白,整天受著夾包氣的老好人怎麼究竟得罪誰了,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被拉出來“狂扁”。如果說放在別的國家裡,那財政部長是個肥缺沒錯,在很大程度上,這個人物畢竟掌握著國家的財政大權呢。可在如今的俄羅斯聯邦呢,這個職位就不那麼好乾了,說白了,這就是一個披著官衣的乞丐、捧著“御賜瓷碗”的叫花子。目前的情況就擺在那,聯邦財政持續出現高額赤字,國家財政清單比一貧如洗還要“洗”的徹底,費奧多羅夫一直充任的角色,就是厚著臉皮到處借債,同時呢,還要面對來自軍方、政界、教育等等各個部門的指責——要不怎麼說他夾著尾巴做人呢,做人難嘛,做缺錢的人更難,都說“一分錢難倒七尺漢”,更何況老費缺的還不是一分錢。
就這麼一個豁出臉面還費力不討好、鏡裡鏡外不是人的角色,哈斯布拉托夫等人上趕著折磨他幹什麼呀?欺負老實人玩?這顯然不可能。
“有陰謀,這裡面絕對有陰謀,”坐在車上,郭守雲思前想後的琢磨了半點,就得出了這麼一個顯而易見的結論。
………【第四五七章 旨在奪權?】………
綿長的車隊在兩輛軍車的護衛下奔跑雨中,良好的隔音效果,使車廂內聽不到半點馬達轟鳴的噪音。
郭守雲眉頭微皺,靜靜的靠坐在柔軟舒適的沙上,那兩道因睿智而顯得頗為深邃的目光,緊緊的鎖死在車前閃著綠光的音響標燈上。
在男人的旁邊,尼基塔雙目微合,看上去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可實際上她不僅沒有睡著,那精神頭還好得很呢。這女人一直都在盯著自己的男人猛瞅,用一句很誠懇的話來說,尼基塔從不認為郭守雲是一個多麼英俊的男人,當然,他那相對孱弱的身軀分明也與壯碩扯不上半點關係,可話說回來,同樣是這個男人,卻有一點頗令女人著迷、甚至可以說是衝動的地方,而這個地方就是——思索。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尼基塔開始著迷於觀察思索時的郭守雲,在她的眼裡,這男人思索時的表情簡直帥呆了,那微微皺起的眉頭、勾勒出完美弧線的嘴唇、額頭幾縷折起的皺紋,尤其是那兩雙黝黑深邃、隱隱泛光的眼睛,都能令她這個旁觀深深著迷。或許正是出於這一種欣賞的心理吧,每次彙報工作的時候,只要趕上郭守雲心情好,她都會挑一個頭,然後讓男人去猜測,順便欣賞一下最喜歡看到的“美景”。
從這方面也可以看出來,尼基塔絕不是一個理性的女人,至少不是一個社會責任感很強地女人。因為她的喜悅等於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畢竟每次郭守雲思索的時候,往往就意味著有人要倒黴了。
郭守雲是一個喜歡思索的人,在他的人生歷程中,至少有百分之二十地時間處於思索之中,按照他的理論來說,那就是佛祖給了自己一個精明的頭腦。如果不好好利用起來,那實在是對不起自己。從古到今,所有喜歡思索的人幾乎都是大人物,愛因斯坦喜歡思索,所以他能闡述出一個相對論;牛頓喜歡思索,所以他能想明白為什麼蘋果會落到地上而沒有飛到月亮上去;貝多芬也喜歡思索,所以他譜寫的曲子流傳悠遠。而偉大且經歷豐富的郭守雲同樣喜歡思考。所以他。他成了舉世無雙的騙子,成了名副其實地半個竊國。
迷於思考地人都有強迫症,越是想不明白、琢磨不透的事情,他就越是迫不及待的要把它搞清楚,即便是因為沒有數清放進嘴裡的米粒,他也會吐出來重新數一次而今天呢,郭守雲顯然遇到了難題,他想不透哈斯布拉托夫一干人究竟在做什麼打算。
郭守雲想得很明白,他沒有把哈斯布拉托夫他們這次起的計劃看做真正的“陰謀”。與此相反,在他的眼裡,這應該是“陽謀”。是應該很容易想通的,否則的話,這些傢伙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