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去跟葉氏做交易?
試想一下,如果費奧多羅夫地位置不重要,或說對克里姆林宮不存在什麼影響力的話,那麼哈斯布拉托夫等人對他的進攻,又怎麼可能最終迫使葉氏在切爾諾梅爾金與格拉先科地任命書上簽字?如果說這個人的職位不重要,那麼以別列佐夫斯基外加哈斯布拉托夫一干人的智慧。又怎麼會挑選這麼一個位置最為攻擊點?僅從這兩點來看。便很容易可以考慮到,費奧多羅夫的位置不僅重要。而且還是某些事件內的關鍵一環,這一環節哈斯布拉托夫他們看到了,葉氏同樣也應該看到了,那麼在這個時候,為什麼只有自己看不到?這一大票人圍在“好好老頭”費奧多羅夫的身邊,究竟準備乾點什麼?
自己的智商絕不比莫斯科那些人差,對於政治問題的敏感性也應該不比他們弱,這也就是說,雙方有了相差不多地思維基礎。按照正常地邏輯推演方式入手考慮,以相同的思維基礎為出點,對同一個問題進行同一角度地分析,那麼得出的結果應該是相近的。而現在呢,人家想明白的事情自己想不明白,那說明什麼?毫無疑問,自己思考這同一問題的角度出現偏差了。“偏差在什麼地方?”郭守雲一路上都在思索這個問題,他最終得出的結論是,哈斯布拉托夫他們肯定偷偷摸摸的搞了什麼鬼,而這個“鬼”被克里姆林宮察覺到了,自己卻還沒有得到訊息。
也許有人會對郭守雲糾纏於這次問題的做法頗感不屑,畢竟那是莫斯科兩大派系之間的戰爭,遠東與那裡相隔十萬八千里,兩下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他們愛怎麼鬧就讓他們怎麼鬧去唄,犯得著為它著急上火嗎?對這種說法,那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目光短淺
毫不客氣地說,在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郭守雲壓根沒去想哈斯布拉托夫他們的陰謀是不是與自己有關,因為在他看來,這件事肯定會牽涉到自己的利益,而且還是很重大的利益。他之所以會這樣想,有最基本兩點原因:其一,整個計劃中有別列佐夫斯基等巨頭的參與,這些老王八蛋絕不是新時代的活雷鋒,他們要嘛不動手,要動手的時候就肯定能從整件事中撈到令人垂涎三尺的利益。而基於郭氏與別氏、古氏之間存在的競爭關係,對方利益的獲取就等於是己方利益的丟失,這一點到任何時候都不會改變。其二,哈斯布拉托夫在自己背後搞小動作,而且是有意瞞著自己搞出來的小手段,僅從這一個“瞞”字上,郭守雲便感覺到了很濃厚的危險氣息。不要忘了,郭氏與哈斯布拉托夫之間是存在聯盟關係的,雙方的結合早就充分體現在了代表會議上,而今,這老東西揹著郭氏,與魯茨科伊、別列佐夫斯基集團聯手玩貓膩,其間甚至還不知不覺的借用了遠東的政治力量,這一切的一切堆在一起,如何能讓郭守雲安下心來?
“尼基塔,”在良久的沉默之後,郭守雲還是沒有想出一個頭緒來,他有些心煩意亂的打破沉默,對尼基塔說道,“除了剛才那些之外,莫斯科這兩天還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舉動,隨便哪方面的。”
“哦,在我看來,實在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東西了,”被郭守雲的突然開口嚇了一跳,尼基塔霍然睜開微眯的雙眼,不加思索的回答道,“當然,那些毫無用處的花邊新聞倒是不少,比方說哦,這兩天莫斯科來的客人很多,像那個在加拿大頗為出名的比爾施泰因,他在莫斯科活動的很歡暢。還有,還有一個笑談,魯茨科伊向聯邦總檢察院提交了一大堆的受賄證據,有人誇張的說這些證據足夠大大的十一個箱子,而牽涉其中的嫌疑犯,則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