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有抱太大的希望,不說別人,就單單是來自日本的立花美哉與武田美保,我們都沒有多少勝算。按照教練的想法,今年我們的目的在於練兵,把新人帶熟了,然後我就要退役了,至於今後能夠何去何從,還要看上帝的安排。”儘管像謝尼維金娜這樣的論調,郭守雲還是第一次聽說,但是聯想到前世的所見所聞,他又覺得這種說法簡直就是鞭辟入裡,失敗對一個人來說顯然是值得扼腕嘆息的,可成功對於某些人來講,也未嘗不是一個災難。
但是話說回來。災難不災難的。郭守雲根本不會去在乎,他更不在乎什麼新人的心理調控過程,他現在唯一感興趣的,就是手邊多了兩個可以打出去地“影響牌”。立花美哉和武田美保這兩個名字,郭守雲也聽說過,她們貌似在九十年代初期地國際體壇上很囂橫啊,不過後來在布魯斯尼基娜等人出道後,她們便迅的銷聲匿跡了。其後的十幾年時間裡,國際花泳專案,變成了俄羅斯姑娘展現風采的基地,其能人輩出的程度,和中國的乒乓球有一拼。
謝尼維金娜的思想很單純,道德很高尚,那種沿襲自前蘇聯時期的國家觀念令人敬佩,不過這些東西對於郭守雲這樣地資本家來說。似乎有太多的隔閡,他現在不需要為聯邦的體育事業添磚加瓦,他唯一需要的,就是自己應該拿到的那份好處。
現在俄羅斯人需要什麼?毫無疑問。他們需要的是失去已久的民族自尊心、自信心,在這方面,哪怕只是出現那麼可憐的一點曙光。估計就會有成千上萬地民眾匯聚起來為它歡呼,順便的,他們也會把那個帶來曙光的“導器”,列入必須關注的物件名單內。而眼下,面對兩個極有天賦地花泳運動員,郭氏集團無形中就獲得了一個成為“導器”的機會,只要這兩個“花骨朵”能夠在巴塞羅那取得好成績,哪怕僅僅是一個銅牌、銀牌什麼的。郭氏集團地手上也會增加兩個很有作用的籌碼。
這兩個籌碼的作用可不僅僅侷限於名利場。同樣的,她們在政治場也註定會有不俗的表現。舉個例子。如果克里姆林宮亦或是白宮不老實,那好,郭氏集團就可以把這兩個籌碼丟擲去,以**、潛規則為噱頭,對莫斯科當權展開猛烈的抨擊。到時候,估計兩位從巴塞羅那載譽而歸的美少女隨口透露一些親身經歷的內幕,莫斯科那幫子政客就會頭大幾個月了。
嘿嘿,炒作嘛,郭守雲別地不會,這個還是能手到擒來地,反正只要是歪門邪道的東西,他就都會走而且還都很精通。
就這樣,在謝尼維金娜推心置腹地陳述著自己無私人生觀的時候,自私的郭守雲已經打定了主意,在他的眼裡,那兩個看上去既沒胸脯又沒**的青澀丫頭,儼然已經成為了郭氏集團可以輕易把握的搖錢樹。他甚至還琢磨著,回頭是不是應該去一下體操組,看看那個頂級花旦霍爾金娜跑到哪去了,這棵更大的搖錢樹,郭氏集團怎麼也得搶先一步撈到手,說啥也不能讓她從指甲縫裡溜走嘍。
“嗯,好啦,我看這樣吧,”肚子裡有了腹案的郭守雲,顯然沒有心情在這裡耽擱下去了,他伸手在謝尼維金娜高聳的胸脯上揉搓著,不假思索的說道,“今天晚上,我會在巴詩琴設宴款待一下納烏莫夫他們,六點半鐘吧,你帶著基謝廖娃和布魯斯尼基娜她們一起來。”
“帶她們?為什麼?”謝尼維金娜一臉的警惕,她看著身邊的男人,猶豫道。
“當然是有好事,”郭守雲漫不經心的回答道,“你不知道吧,其實我這個最欣賞有天賦的天才了,為了給這類人創造機會,我可是不惜血本的。”
“可是”謝尼維金娜顯然還是有些牴觸情緒,不過隨著郭守雲那驟然瞪過來的犀利眼神,她又把還沒來得及出口的話,整個嚥了回去。
“嘿嘿,晚上記得把這套泳衣帶上,”看到順從的低下頭,郭守雲滿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