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今晚我不回別墅區了,咱們可以好好的享受一晚,嗯,幸福時光。”
一句話說完,他也不理會謝尼維金娜的反應,就那麼扔掉手中的菸頭,自顧自的起身朝門外走去,在走出泳室房門的時候,他還不忘對坐在看臺上的幾個青澀女孩投去一縷最和善的眼神。
從游泳館出來,郭守雲在兩名保鏢的護送下,哼著小曲,一路不緊不慢的走回停車場,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在遠東投資興建三大體訓中心的決策是多麼多麼正確,而相比之下,那點資金上的投入簡直可以忽略不計了。哎,還是大眾經濟學上的話說得好,“錢是掙出來的,而不是省出來的,”不會花錢的人,永遠都想不明白應該如何去掙錢。
“先生,”在停車場上,面無表情的波拉尼諾夫看來是等了很久了,看到郭守雲走回來,他迎上前說道,“您交代的事情辦好了。”
“噢,”心情大好的郭守雲一邊朝車裡鑽,一邊心不在焉的問道,“莎拉那邊也通知到了?這丫頭辦事一向毛手毛腳的,你確定她把一切都聽明白了?”
“那個瘋咳,是莎拉小姐,她應該是聽明白了,”波拉尼諾夫顯然對莎拉很有看法,以前他只知道莎娜麗娃是個無法無天的瘋子,可這一段時間的經歷告訴他,作為莎娜麗娃的親信,這個年不過二十一二的莎拉小姐,顯然瘋的更厲害。剛才他只不過是說郭守雲需要幫會出人去解決一個問題,這瘋子竟然就在電話裡興奮的大呼小叫起來,那尖細的嗓門還一個勁的追問需不需要帶武器,“比如說,自動步槍、火箭筒什麼的。”狂汗的波拉尼諾夫當時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幸好幫會沒有飛機大炮,不然的話,今晚郭守雲要面對的,就不僅僅是“鋤奸”了,而是自二戰以來爆的第一起“遠東戰爭”。
“你確定嗎?”郭守雲顯然也對莎拉忌憚頗深,對他來說,這個無論春夏秋冬,都穿著那麼一身紅色緊身皮衣的另類女孩兒,實在是一個令人頭疼的角色,要說在遠東還有誰能搞得定她,那估計就只有莎娜麗娃和小維克多了。對前,莎拉應該敬服,而對後嘛,她應該是懼服的面比較大。
只要一想那次莎拉與小維克多的對決,郭守雲就禁不住想笑,老實說,他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從小維克多的手裡搶漢堡,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從“母暴龍”的拳頭底下存活下來——儘管那次莎拉在醫院裡躺了三週,可她好歹還是活下來了。
“或許吧,”波拉尼諾夫坐在車前座上,歪頭想了想,最終感覺無法準確把握那個瘋子的想法,值得含糊其辭的說道,“如果先生感覺不保險的話,最好還是讓莎娜麗娃夫人出面打個招呼,否則還是換一個人去辦這件事比較好。”
“說的有道理,”郭守雲深以為然的點頭,說道,“抓緊時間,咱們回別墅區,正好,我也順便看看守成回來了沒有。”
“先生,還有一件事我不得不提醒您,”當車子動起來的時候,波拉尼諾夫回頭說道,“你要對納烏莫夫動手的話,最好慎重考慮一下,您也知道,他這個既沒受過高等教育,又沒有什麼體育天分的人,之所以能夠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上,與蓋達爾那些人可是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
“這我知道,”郭守雲毫不猶豫的說道,“不過和他們有關聯又怎麼樣?別說僅僅是一個有關聯,即便是蓋達爾本人,只要貪了我的錢,我也敢把他手砍下來。嗯,聽說咱們的代總理先生快過生日了是吧?正好,回頭把納烏莫夫的耳朵給他送去,就當是厚禮一份了,看他回頭還敢不敢查我的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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