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約定嗎?”凌子墨的眼裡是一片無垠深海,沒有人知道那裡面看到的是什麼。
……
“記得。”五年了,原來已經五年了,“還有半年的時間,你要提前終止我們的約定嗎?”
“不,只是提醒你在那之前,……不要愛上任何人。”
愛?從容無聲笑道,“你不是說我得了愛無能嗎!所以你放心,我不會愛上任何人。”……包括你。
從容可以在鏡頭前展露各式各樣的笑,溫情的、柔美的、羞澀的、甜蜜的……,但五年以來,在他面前她的笑卻總是涼薄而不真實。凌子墨微眯著眼,嘴角卻慢慢上揚,勾勒出一抹真實的笑意,似乎要用自己笑的真實去中和從容的虛無。
從容身邊的男人好像都很喜歡眯眼這個動作,但它們所代表的含義卻不盡相同,高希文眯眼是因為他不耐煩,而凌子墨的,她至今也無法全部讀懂。
“好了,大清早的別討論那麼掃興的話題了。今天是什麼行程,我親自做你的柴可夫斯基。”
“真是榮幸!”在凌子墨身邊,從容早習慣了他多變的情緒,早已演練的處變不驚,“不怕曝光?”
“只要你願意帶我出去見人。”凌子墨從後面抱住從容,把臉埋進她纖細的脖子裡,調笑道:“我都當了你五年的地下情人了,也該給我個名分了吧!”
“不是早就給你名分了,我的專屬司機。”其實從容並不怕跟他出去也不擔心被狗仔拍到,這麼多年他們被拍到的照片並不在少數,只要凌子墨不願意,那些就不會見報。
“從容的專屬司機!恩,聽上去很威風。”話雖這麼說,嘴下卻是略帶懲罰的輕咬了下她的脖子,“好了,我的皇后,現在可以出發了嗎?”
夏日的清晨,陽光耀眼而溫和的照亮整個房間,一摞報紙被擱棄在茶几上,主人似乎無心去關注它的內容,即使所有的頭版均是她和高希文金童玉女般的照片。
今天的凌子墨似乎確實很清閒,真的煞有其事的當起了從容的司機,親自開車送她去醫院看從芯。
“中午一起吃飯?”
“今天不行,我約了霏姐和希文吃午飯。”
又是高希文。隱去眼神裡微不可見的陰鬱,聳肩笑道,“可憐的我又被拋棄了,看來只能約我所謂的新歡了。哎,對著一個會走路的衣架子,估計我胃口都要變差了。”
“凌少不是一向喜歡向高難度挑戰,正當紅的第一名模,至少沈翎不會丟你的臉。”
“可我還是覺得站在影后邊上比較有面子。”凌子墨摸著下巴側頭上下打量從容。
從容卻眼都沒眨一下,直接開啟車門下車。
“從容……”
有些訝異的轉頭,凌子墨鮮少上演這樣“纏綿不捨”的劇情,“——離高希文遠點!”他冷漠的表情告訴她他這句話是認真的,其實從容知道除了她凌子墨對人對事從不開玩笑。
早晨的陽光閃著光芒照進車裡,但卻沒有一縷落在凌子墨身上。
誰是狐狸精
從芯不僅是從容的經紀人,也是她堂姐。從容離開何氏後就一直由從芯當她的經紀人,這幾年陪著東奔西跑一直沒顧上家裡,導致老公頗多抱怨。而這次終於懷上了孩子大家都很小心翼翼,畢竟35歲的從芯也快邁入高齡產婦的行列了。
“怎麼一個人過來了?”從芯一看到從容走進病房就皺眉,“也不戴個帽子,這樣大剌剌的也不怕讓人認出來。”
“我來看你不是光明正大的嘛。”從容一進來就衝著從芯的肚子摸上手了,再過幾個月自己就要當阿姨了呢。
“這裡是婦科,讓記者拍到又可以編排一堆的新聞了。”拍開從容的手,從芯很是無奈的搖頭,“也沒讓林伊跟著,就不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