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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淞曦尚且如此,何況吳廉水?

“父皇果然信任靖遠侯。”水浮苦笑道,“就是換我去向他密奏這個,也不至於快到這個地步。一個時辰不到,這麼多人馬已經在路上。想是靖遠侯一說,他就信了,壓根都沒過問證據。”

“因為陛下也提防吳大將軍很久了。”水溶忙替林沫說話,“若是泰隱去同陛下說別人要謀反,陛下也不會信的。只因對方是吳廉水,他的能量實在是太駭人。”心裡也直打鼓,他是明白水浮的性子的,如今這份嫉恨都已經表露在明面上了,想來是要他去幫忙勸著,叫林沫看著情況就退,不要再礙太子爺的眼。

果然,水浮也不過是不冷不淡地“嗯”了一聲。

水溶也沒自討沒趣,直接問道:“殿下怎麼親自過來了,此間風險頗大。”

“你不也在這兒嗎?從前一直是你護著我,如今咱們並肩作戰,你不高興了?”水浮看了他一眼,見他雖然連聲道“不敢”,但全無三四年前的那種誠惶誠恐地竊喜,心裡也有些失落,轉瞬即逝。

他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人,這失落就是地上隨便爬過去的螞蟻,踩一腳就沒了。

他如今站在這裡,當然不是要同水溶並肩作戰——不論到了什麼時候,哪怕其實他能接受男人,對水溶心存好感,在能動用北靜王府的勢力解決問題的時候,也絕對不會親自陷入險境的。實在是因為,吳廉水這人,雖然圖謀不軌是為權為勢,然而誰不是要面子的人?就是“造反”,他也得圖個名正言順,否則民心不穩。

如今皇帝治國平順,國泰民安,又有靖遠侯把持朝稅,百姓納稅規律,貪官明顯活不下去,不少人交口稱讚。按理說再不會有人起兵了,可偏偏,吳廉水是有理由的。還挺正大光明。

其一,便是他水浮,未來的太子爺,曾經叛過一起冤案,致使五品官吳敏峰含冤而死——他還動用了死刑,為了把那人處置得更快些,事後給報了吳敏峰畏罪自殺。只是當時事態緊急,他的尾巴也沒有掃乾淨。若是有心查一查,不用什麼斷案入神的青天老爺,隨便去個誰都能查出個三四五六來。不過是因為當年他的冷麵三爺的名聲太響亮了,誰都以為他鐵面無私,斷不屑於幹這樣的事。其二,水浮為何要幹這樣齷齪的事?

這就牽扯到另外一項皇家秘辛了。

這兩件事一旦抖露出來,吳家固然顏面掃地,綠帽當頭,然而更一落千丈的,還是皇家的名聲。

他們這些在朝堂上的人自然不會信吳廉水是替家人出頭,然而平民百姓會不會信呢?普通的將士會不會以為,他們在給玷汙了人家老婆、跟親妹妹亂倫的父子兩個賣命呢?會不會覺得未來的太子爺是個混賬呢?

為了讓日後的罵名少擔一些,水浮不等別人吩咐,自己搶先站到了戰場上。

無論如何,得掙些功績。

第276章

被軟禁到榮國府內時;看到男男女女地關在一起、蓬頭垢面驚慌失措的賈家人的時候,先行怒道:“付大人!我知道您是秦王府上的侍官;有品級,但這裡是國公府!這裡頭的女眷,都是有誥命的!便是我;也是內閣學士!付大人這般無禮,還有沒有王法?”

付仲右手一翻,一塊玉牌在他面前晃了一晃:“奉旨行事,皇上的口諭;便是王法!何況王大人怎知下官怠慢了有品階的誥命了?”

王子騰兩腳一軟,被侍衛官帶到榮喜堂,賈蓉、賈環本來就蹲在堂上哭,看見他來;忙求他做主,又忙著安慰內間的女眷:“王大人來了!”然而王子騰也別無他法,先問了兩聲:“你們父親送寶玉去了?”又罵,“糊塗啊!”

賈母遭此病故,早臥到了床上,鴛鴦聽見王子騰來了,也管不上男女有別了,忙叫他進去。屋裡頭是有誥命的女眷,只尤氏還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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