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無法停止,只要你開始跑,你的腿你的身體就不屬於你了,停下意味著死,不過即使一直跑也會死,除非有人可以……”畫面停止了,成了一片雪花狀。
紀顏站了起來,關閉了電視。
“這算什麼,是挑釁麼?”我生氣地說,紀顏卻似乎若有所思。
“跑,跑到死,或者有人……”他看來想到了些東西,不過也不完全。
“這個穿風衣的人是瘋子麼,或者是看多了《電鋸驚魂》系列?把人命當兒戲來開玩笑?”
“不,他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是玩遊戲。”紀顏伸出左手打斷了我的話,“吉普塞人有一種咒語,可以隔著很遠控制人的身體,道術也有,以替身的形式,但是那大都是希望操縱別人或者乾脆殺死受害者,但這個人卻讓那些人不停地奔跑,這就有點不合情理了。如果是你被操縱,身體不受控制的奔跑,哪怕前面是懸崖或者是火海,你說你會有什麼感覺?”紀顏朝我望來。
“當然是憎恨,絕望,抑或是對死的恐懼之類吧。”我靠在沙發上不加思索的回答,忽然轉念一想,“你幹嗎拿我打比方啊,真不吉利。”
紀顏笑道,“你還把我的來電設定成老狼請吃雞?”我也笑了笑。不過笑過之後當然是要弄清楚這個風衣男子的真正目的。我們回到了警隊,諮詢了第二名受害者的資訊,這個人是個小偷,或者說是慣偷,非常難抓,因為據說他的奔跑速度不亞於職業的運動員。當然,他也是死於運動過度而缺水導致了身體發熱從而併發了急性腎衰竭。也就是說,同樣是跑死的。
似乎和連富華一樣,這個人也是個跑得非常快的人。“紀顏翻看了下他的資料。我也附和了句,的確,目前除了錄影裡的那個被砍去腿的年輕人之外,發現的兩個死者都是運動量很高的人,尤其擅長跑步。線索並不多,至於那盤錄象帶,似乎暫時業看不出什麼端倪,整個背景似乎是在郊區的偏僻地帶,就算找到估計人也早跑了。切割機的牌子倒是看清楚了,問題這種機器非常普及,任何人只要有錢就可以買到。
看來,我們唯有守株待兔,等著他繼續如同操縱木偶一樣讓受害者不停的跑起來。反正是週末,我自然陪著他,中午的時候,兩人隨意買了點麵包飲料權當做午餐。
“你說的那個咒語是怎麼回事?”我們站在陽光燦爛的大街上,我喝著可樂問他,紀顏吞下口麵包,和我解釋起來。
“作為非常古老神秘的民族,他們又非常弱小,四處流浪,據說神可憐他們,教會了吉普賽人使用魔法,其實就是咒語,包括簡單的讀心術,和占卜。但是,也還是有一小撮人利用咒語控制人,吉普賽人沒有使用魔法的介體,也就是血液和契約,所以他們需要靠水晶球或者塔洛牌之類的輔助工具來實現。很早的時候有吉普賽人靠使用黑水晶來控制他人,成為傀儡。所以我說這次有點相像,不過我始終不明白那個人的目的,還有,吉普賽的魔法師通常無法可解,除非施法者死去。而錄影的意思好像某種方法可以讓人停止奔跑,這才是重點啊。”
我疑惑的表示或許只是那個瘋子的戲言,紀顏搖頭,他說他覺得那個人不像是個精神失常的人,這麼做一定有自己的目的,而且他把錄影帶發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