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耳朵後面去了,離開的腳步邁得也是格外的有力氣。
自打自己五哥撂下狠話起,長這麼大從沒聽過什麼重話的紀年可算是嚇壞了,可見紀以宣的一番深刻的恐嚇,嚇得紀年是每夜噩夢,無法入睡。
好不容易攢足力氣才偷偷溜進王府,和當事人談判……自己一年的俸祿搞再加上一塊出生時父皇送的玉佩……真值!!夕陽下,紀年深刻的點了點頭,深深地篤信……
錢,真TM是個好東西
殊不知……
從此一個優良、意氣風發的少年,就這麼走上了斂財、聚財、守財、的不歸之路……富可敵國這都是後話了……後來,在回憶自己這守財的一生時,談及那個五哥門外的下午,每每依舊是恨得牙根恨得直癢癢。
紀以宣坐在馬車上,看著手上求來的藥膏,嘴角不自覺的笑了笑。
不用想也知道,就姚桃那性子讓她安安分分的躺一個月,估計很難。幸好自己前些年自個大病一場的時候,認識了一位神醫,向他求來這瓶藥,希望真能用的上。
“再快些。”紀以宣半撩起窗簾,朝著馬伕淡淡的說道。
我趁著小翠打盹的空子,連忙上手準備拆開綁在腿上的木架子。也不知道那個白鬍子老哥哥給自個雪白的小腿上擦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總之是奇癢無比……小翠還跟只老鷹一樣,專門放哨盯梢,稍微撓一下就被唾棄的魂不附體。幸好,這些天看著從紀年下子那裡討來的賠償定金,和田的大玉佩!!這才止住了些撓癢癢的衝動。
可是望梅止渴,怎能長久……趁著小翠迷迷糊糊要去找周公大哥,這還不連本撈回來,撓個夠本!
正當自己拆著一圈一圈、長長地布條的時候,就聽旁邊有人緩緩地說道:“需要剪刀嗎?”
“謝謝!”我感激的抬頭,就見病秧子雙手環胸抱著膀子,眨巴眨巴著眼睛淡笑著看著偶!!
“???”
“怎麼,剪刀夠嗎,不夠我再給你遞把小刀?”
“夠,夠了!”
“嘖嘖嘖……”那廝忽然伸出食指,輕搖了搖,笑得跟花一樣,挑嘴說道:“不夠!小刀多方便啊,你凌遲十皇子紀年那會子,還用的上啊!”
病秧子說的是風聲說起,那小調調讓人聽得是抑揚頓挫,背後緊緊。
“……”額上滲出淡淡的汗。
“我不在的這些日子,是不是錯過了什麼啊?”
“沒,沒有!”我可以出賣自己,出賣靈魂,出賣別人的靈魂……但是,我是絕對講義氣,死都不會出賣我一生的摯愛,金子!!!
“哦,”那廝笑得更誇張,“我不知道你和紀年說了什麼,但是,這玉佩……”說著病秧子忽然上手把我壓在枕頭底下的玉佩一下子順走,看了看接著笑著說道:“是父皇送給紀年的生辰禮物,可是皇家的信物啊,若是普通人拿了,偷了,甚至是騙了,那可真的是要掉腦袋的哦!”
說著,不忘很有深意的抹了抹姚桃的小雞脖子。
姚桃嚥了咽口水,連忙轉移不祥的話題,說道:“呃……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抬眼只見,病秧子竟神情專注的看著自己,像是找了個好玩的東西一般,神色閃爍著光彩,挑嘴一笑,淡淡的說道:“剛回的!”
本來手逗玩一般輕撫在在姚桃脖子上,可是那面板卻像是灌了法術一樣,手不捨得再離開半分,不自知的竟來來回回婆娑的撫摸起來。
“……”姚桃看著紀以宣,屋子裡忽然氣氛變得有些曖昧。
沒多久,姚桃察覺到什麼一樣慌忙微微動了下頭,紀以宣的手順勢滑下。
……
良久,紀以宣才從懷裡拿出藥瓶,遞給姚桃,雖然盡力讓自己顯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