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這地方現在離不得人。”
小蠻說著就想逃開,楊帆忽然想起一事,急忙道:“對了,那十六家店鋪,你一併去接收了吧。經營之道,我是不懂的,以後這些事情都要勞煩……勞煩娘子了。”
小蠻應了一聲,快步走出去,楊帆一見她離開,不覺也鬆了口氣。現在和小蠻在一起,他也常有些不自在的感覺。夫妻不像夫妻,朋友不像朋友,也不知他們兩個這樣尷尬的局面還要持續多久。
小蠻剛剛走出客廳,三姐兒就提著裙襬跑過來,氣喘吁吁地道:“夫人,昨日來過的高姑娘、蘭姑娘等人又來了。”
小蠻一聽喜出望外,急忙向外迎去,剛剛走到前院,就與高瑩、蘭益清她們碰個正著。小蠻雀躍地迎上去,還未等她說話,女侍衛們就“唿啦”一下把她圍在當中,上上下下左左右地打量起來,小蠻納罕地道:“你們這樣看我幹什麼?”
高瑩似笑非笑地道:“我們看你與昨日有何不同啊。”那群女子鬨然大笑起來,小蠻臉上一紅,瞪她一眼道:“能有什麼不同啊!臭丫頭,今天你來取笑我,就不怕來日你成親時被我作弄麼?”
一個女侍衛擠上前,擠眉弄眼地道:“小蠻姐,我聽說第一次那個那個的時候很痛呢,你痛不痛啊?”
“呃……你們……,怎麼這種話都問得出口!”小蠻又氣又羞,一張臉蛋漲成了大紅布,
高瑩左手託著右臂,右手捏著下巴,點了點頭,一臉深沉地道:“看樣子是不太疼的,你們看小蠻方才走的那幾步,步履輕盈,毫無異狀嘛。”
“那可不好說。碧玉破瓜時,疼與不疼,旁人哪知呢。這一夜的顛鸞倒鳳,與郎君同諧魚水之歡,共效于飛之願。到得後來。苦盡甘來,步履輕盈也就不稀奇了,我可聽說,這種事是倒吃甘蔗、漸入佳境的。”
“你們……你們幾個真是討打……”
小蠻被人這樣調侃著。臉蛋兒真是燙得都能煎雞蛋了。小蠻這一動手,那些女侍衛便七手八腳地搔起她癢來,一邊嬉鬧,一邊笑問:“快招,疼不疼?疼不疼?”
楊帆從後院出來。恰好聽見一句“疼不疼”,便笑著介面道:“哈哈,一大早的我說是誰來了,你們說什麼疼不疼啊?”
“呃……”
一眾女子面面相覷,女孩兒家在一起時什麼瘋話都敢說,可是突然冒出一個男人來,那就不好意思的很了,蘭益清和幾個年紀小些的女侍衛紅著臉叫了聲“姐夫”,便悄悄避往他人背後。
高瑩也有點不好意思。她生怕別人說漏了,咬了咬嘴唇,趕緊搶著道:“哦,我們說,剛剛從宮裡來時。見到那個一再勸說聖上易儲的王慶之被施以廷杖之刑了,那板子打在屁股上,疼是不疼!”
“對啊對啊對啊!”七八個女侍衛如蒙大赦,一齊點頭。彷彿一群小雞啄米。
楊帆一看就知道她們言不由衷,不過他的注意力已經被“王慶之”這個名字吸引住了。楊帆趕緊走上兩步,沉聲問道:“你是說,那個為魏王請願的王慶之被皇帝施以廷杖之刑?”
高瑩見他神色慎重,忙道:“是啊,本來這事兒我們也沒放在心上,後來聽說是當朝李相親自監刑,這才瞧了一眼,我們出宮時,王慶之正在午門外受刑呢,看李相那架勢,可不像是要不疼不癢地打上几杖便了事的模樣。”
楊帆點了點頭,略一思忖,對小蠻道:“娘子,正好你這些姐妹們過來,我看,不如就請她們幫個忙,把需要存入南市寶庫的貴重禮品拿過去。你不是還要挑些奴僕下人回來麼,也正好請她們幫著參詳參詳。”
小蠻點頭應是,不一會兒,那些比較貴重的器物就被小蠻取了出來,由眾姐妹幫忙拿著,前呼後擁地趕向南市,此時,南市開市的鼓聲剛剛敲響,踏著節奏明快的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