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沒人的時候一直對劉小花沒什麼和氣的表情。
劉小花就跟三枝站在一起,沒有過去找他說話。
這些村民們在外面等了好久,都快變雪人了,屋子裡面才突然有人說了一句什麼,聲音挺大的。但是外面風也大,劉小花沒聽清楚,不過站在門口的人聽見了,立刻開始大聲吆喝“站好站好。排隊。一個一個進去。”看樣子是要開始了。
他們趕豬似地把村民們吆成一長條。
這個舉動就好像在全是鯉魚的水池裡投下一把魚糧。人們一下子激動起來,個個都想站在前面,你推我擠還夾亂著罵聲。
劉小花本來和三枝是手牽著手的,現在卻一下子被擠開了,被擠出了人群站到外邊。而劉二本來已經擠到了最前面,回頭看到劉小花被擠出去了,立刻就鑽了出來,跑過來死死抓住她的衣服,把她住人群裡頂。
如果不是劉二,劉小花可能中間的位子都擠不上,要站在最後去。可這樣一來,劉小花雖然很勉強擠到了中間,但劉二卻只能站到後面來了。
雖然不知道位置的前後會不會產生有利的影響,但是劉小花有點感動。拜國家政策所致,她以前沒有兄妹姐妹,也不知道兄弟姐妹之間是種什麼樣的感情。現在到是有所感悟了。心裡暖哄哄的。
可被擠得站在劉家姐弟兩個人後面的大麻子很不服氣。他不停地用力往前推。一臉要找事的樣子。
劉二雖然是弟弟,卻比劉小花要高一個頭。
他站在劉小花身後護著她,不論大麻子怎麼推也不反抗,只是腳就像在原地生了根一樣。弄得對方也沒辦法。到底大麻子也沒有主動動手打人——可能是害怕那兩個維持秩序的男人。
他只是不停地罵這兩姐弟。罵得很難聽,器官全飈出來,還有各種生猛的動詞和生動的形容詞。
劉小花聽得脖子臉都紅了,覺得這個人的汙言穢語簡直是對自已和弟弟莫大的羞辱。但她也沒有能力拿這個比自已高大的少年怎麼樣,只是偷偷看了劉二一眼。
劉二臉上並沒什麼表情,好像沒聽到一樣。
劉小花也只好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默默靠在弟弟並不怎麼寬厚的胸前,幫他一起抵抗來自身後的推撞。
其實從穿越以後,劉小花常常為自已現在的處境不滿,比如在遇到現在這種情況的時候。可是,她也沒有別的辦法。也就只能說服自已暫時忍受、適應了。
這邊排好了隊,裡面又叫了一聲,守門的就一個一個放人進去。
進屋的人出來的非常快。
三枝從裡面出來的時候,劉小花本來想打探打探情況,可三枝誰也沒理,沉著臉直接就跑走了。石頭出來的時候到是神彩飛揚,還對劉二打了好幾個眼色。
不一會兒,就快輪到劉小花。
望著那翻破破爛爛的木門,她突然有些緊張起來。忍不住胡思亂想。第一,她擔心挑人是來進行什麼迷信祭祀活動的,畢竟現在科學不發達,什麼事都用菩薩啊神佛啊妖魔鬼怪來解釋。第二,她怕這些人其實是來挑奴隸的。擔心自已會被賣給人當牛做馬。
直到守在門左邊的男人大聲催促“進去啊!”劉小花才意識到已經輪到自已了。她慌里慌張地連忙推開門。把之前所有的思維都拋在了腦後。
屋裡很奢侈地點了好多燈,很亮堂。屋子中間的大方桌後面坐著的是個女孩子。看上去頂多比劉小花大一兩歲,穿著一身翠綠色的羅衫,頭上戴著寶氣氤氳的珠子,外面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