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步,近到可以感受到她的裙襬拂過他的褲管。
“那你快說你叫我來做什麼啊。”身子才想往後退,就看到他眼中嘲笑她膽小的狂傲,於是她抬頭挺胸地迎向他的注視。
“你憑什麼敢讓我等你二十分鐘?”不友善的口氣直接掃上她的耳邊,冰涼而無情。“想逃嗎?”冉浚中的大掌直接扳握住她想逃走的纖腰。
完了!吳明蓉立刻捂住自己的臉,他又想甩她一巴掌?她止不住身子的顫抖。上回突如其來被打,只感到驚訝,這回等待被打,心底卻真實地感受到那種可怕。早知道她惹不起他,卻偏偏不自量力地想犯上他。
一分鐘過去……兩分鐘過去……沒有動靜。快要不能呼吸了!吳明蓉冒著被打的危險,微微地張開指縫,然而在那幾寸的狹小空間裡,她只能看到——冉浚中黑色的襯衫。為了看清楚他是否一臉兇相地瞪著她,吳明蓉的臉龐與雙手適時調整了角度,緩緩、緩緩地上揚到可以看到他表情的弧度。要命!她的脖子已經快仰到斷掉了,這人沒事長那麼高做什麼!
好不容易,她的眼晴瞄到了他的下巴,繼而看到他較一般人薄長的雙唇。薄唇男人無情,她的心頭才咕噥了句,卻看到他下顎的肌肉牽動了下,而那兩片薄得不像話的唇瓣正往上拉出兩道微笑的弧度。他居然在笑!
吳明蓉候地放下手,控訴地瞪著他。“你以為——唔……”她才發出三個字的櫻唇,立刻被他不客氣的雙唇佔據。震驚讓吳明蓉全身僵硬!她死命地抿緊雙唇,握緊的拳頭立刻暴力相向,狠狠地揮拳向他的肩頭,他沒有發出聲音,而她的手卻痛得好像被巨石砸到一般。他的身體是銅造鐵鑄的嗎?
淚眼汪汪地發動第二次攻擊,力道雖大減,但是怨恨卻多加了一倍!如果她的怒意可以揍人,冉浚中現在早就頭破血流了!
“你再打一次試試看。”她落在空中的雙拳被他暴戾地捉到身後。冉浚中隨手拿起自己置於桌上的米白色領帶,在一個殘忍的微笑後,她成了他真正的囚犯——她雙手被綁地壓入那張可以把人淹沒的超大皮椅中,“你不是第一次打人,要我再用同樣方式回報你嗎?”他按下了桌上的按鈕,讓她眼眸睜地望著落地窗在數秒間迅速攏上。
“救命……”吳明蓉絕望地想在空間被完全密封之前,為自己謀得一線希望。
“你逃不了的。”侵略的神色烙在冉浚中外國貴族般的鮮明輪廓上,吳明蓉卻覺得他恰似古城堡以吸吮人血為生的毒伯爵。
因為恐懼,也因為不願被輕薄,在他的唇蓋住她時,她二度閉緊了唇。冉浚中抓注她的尖尖下顎,用力地咬住她的下唇,吃疼的她只能無助地張開唇瓣,讓他堂而皇之地侵佔她的唇舌。
好野蠻!吳明蓉難受地轉動著頭,想逃離他在她口中的肆虐。如此過火的吸吮、如此粗暴的唇舌糾纏,冉浚中的吻不像任何她所經歷過的溫柔之吻,他像是將軍打戰一樣地想攻掠她的所有城池。她將臉頰緊緊地貼住皮椅,決心不讓他太投入這個吻。身後那雙被捆住的雙手傳來陣陣疼痛。她不舒服地扭動雙手,想為它找一個不那麼痛苦的姿勢。
她的毫無回應惹火了冉浚中!從來女人只會呻吟回應他的吻,她不該是例外。他伸手到她身後,解開了那條領帶。在吳明蓉猛然將雙手緊圈住她胸口以保護自己時,他並沒有放開對她身體的控制權,她的身體依然被壓制在他身下。冉浚中將手掌探入她腦後的長髮,感受那種如絲似緞的觸感之外,他的最終目的是不許她用側臉面對他。
“你以為在你家做事的人,一定要任你宰割嗎?”趁著口還能言時,吳明蓉直視著他毫無表情的眼睛說道。
“不是這樣嗎?”冉浚中以一記深吻宣示他的張狂。
“我不想成為你的床伴!”她困難地抵著他的唇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