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邊暗罵,nnd,敢給老子偷怕,一邊拿著數碼相機給他們來幾張特寫照,這相機一直放在隨身筆記本包裡,用來拍水果的,這次終於有了用武之地。那兩個白人上了馬車,楊銳也緩緩跟著,實在跟不上就也招手上了一輛馬車,讓車伕跟著前面的那輛馬車。
走了大半個小時,遠遠的見前面那輛馬車在一幢房子前停下來了,楊銳忙讓車伕不要停車直接過去,路過的時候楊銳又拿這相機拍了幾張照片。回到唐人街的時候,在洪門總堂的忠義廳裡楊銳沒有見到司徒美堂,只有大佬黃三德和唐瓊昌在堂內,他們已經收到了司徒美堂的訊息,正在苦等回信,見楊銳回來,忙道:“竟成怎麼回事?基贊出去沒找到你嗎?”
楊銳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兩個白人用相機偷拍。大佬這裡可有畫師?”為了知道是誰在偷拍,楊銳已經不顧及數碼相機暴露了。
唐瓊昌道:“有,有,我去叫來。”
待畫師畫好人像的時候,司徒美堂爺被人找了回來了。見楊銳端坐廳裡,他心裡鬆了口氣,“竟成不是跟著那幾個人去了吧?這樣太危險了。”
楊銳說道:“他們只是拍照,所以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只是這次被剛好我轉過身,就不知道下次他們會怎麼樣。大佬現在畫相、地址都有,還望幫忙清查一二。”
洪門的貴客在唐人街被人拍照,這是根本就是不給洪門面子,黃三德咬牙說道:“此事不查處個明白,我洪門決不罷休。竟成你就放心吧。”
有他這句話楊銳心裡稍安,最怕的是看不見的敵人,他不想自己被人暗算,所以對此事很是心驚,他又拿出明天的船票說道:“大佬,看來我不能坐明天晚上的船了,他們照相不成,一定還會有其他的辦法的,從這裡三藩市回國的船基本都要經過檀香山,謹慎期間,我還是換一條路吧。這張船票交給大佬,看能不能在堂裡找一個和我長的像的兄弟,打扮成我的樣子上船。”
黃三德深以為是,點頭答應。楊銳接著說道:“現在唯有回到紐約從那邊回國了。只是現在三藩市火車站不好進去,大佬能不能幫忙把我送到下一個火車站?”
黃三德拿著畫像正在思索,唐瓊昌見狀馬上說道:“竟成說的的對,我們可以去奧克蘭坐火車,我馬上安排,行李我也馬上交人去取。”
楊銳點頭稱謝,其實重要的東西他都放在隨身的筆記本包裡,留在旅館都是些衣服之類。當晚,在致公堂的安排下,楊銳和司徒美堂坐著馬車離開了三藩市,連夜渡海到了奧克蘭,找了家偏僻的旅館住下,打算坐明天最早的一班火車離開。
楊銳和司徒美堂沒有絲毫睡意,都在想著白天的事情。司徒美堂問道:“會是清廷派人乾的嗎?”
楊銳第一感覺不是清廷,說道:“我感覺應該不是,清廷只能使喚華人,使喚不起白人的。再說,如果認為我重要的話,拍照那還不如開槍呢,要知道拍照的難度要比開槍難一些;如果我不重要,那也沒有必要拍照了。我感覺真好拍照的人不是想幹掉我,倒是想了解我。”
司徒美堂此時似乎面有難sè,半響才到:“竟成,我從下火車開始就感覺有人跟著我們,”聽他這話,楊銳大駭,“但是我又找不到是誰,當時以為是個錯覺。剛才看了畫像之後,我可以確定在下火車開始我們就被他們跟蹤了。”司徒美堂拼殺經驗豐富,第六的靈敏遠非楊銳這樣的菜鳥可比。
楊銳此時張口結舌,半天才說道:“你怎麼不早說阿?”
司徒美堂卻是苦笑,“當時那只是一種感覺,你知道,就是一種被人盯著的感覺。”
楊銳知道確實不好埋怨司徒美堂什麼,人在經歷生死之後只會磨練出野獸一般的靈覺,當然這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既然知道從下火車就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