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是秋瑾的好友,女屆復興會的大姐大。手底下要麼是一幫高官、稽疑院代表的老婆,要麼就是一堆前清的寡婦和逃婚者。她在京城裡人見人怕——假如哪個將軍打了老婆,或哪個代表虐待了女兒,一旦得到訊息,她會以比巡警出勤還快的速度挺身而出,為受欺負的女子主持公道,宛如後世的北京大媽。
‘叮鈴鈴……’又是電話響起,看到這次是保密專線,楊銳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我是楊竟成,請說……”他假裝鎮定、無比沉穩。
“先生,”電話裡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這讓楊銳明顯鬆了口氣,“先生,蘇俄出了大事……”電話那頭是情報局長張實的聲音。
“出了大事?”楊銳警覺起來,他換了一個姿勢拿話筒,“出了什麼大事?!”
“很可能是李寧死了!”張實給了一個驚人訊息。
“什麼!”楊銳大驚,他當下道:“馬上到文淵閣來,我要你詳細彙報。”(未完待續。)
壬卷 家與國 第五十六章 製成
比歷史提前了數天,也就是神武十三年十二月十四,耶穌歷1924年1月19日,給人類歷史帶來巨大影響的偉大革命領袖李寧同志於莫斯科逝世。
當晚,除了正在高加索休假、‘即便回來也趕不上葬禮’的托洛茨基之外,斯大林、季諾維也夫、布哈林、加米涅夫、加里寧和託姆斯基六名**乘坐雪橇,透過寒風凜冽的冬夜,駛抵高爾克村。此時列寧遺體正放在一張擺滿樅樹樹枝的臺桌上——偉大的蘇維埃聯盟終其一生,都未能改變過這片土地上那些飽受東正教浸染人民的信仰,領袖的遺體置於樅樹樹枝之上,而葬禮也將按照東正教習俗在第三日舉行。
六位委員瞻仰領袖的遺容後就緊急趕回莫斯科,數日後,數十萬人民群眾像他們的祖先瞻仰沙皇遺容一樣,從李寧同志的遺體旁走過,表達他們最後的敬意;而那些無法前來的人們,則深陷悲痛之中。
普通人的反應如此,身處權力巔峰的中央委員會常委都對領袖的逝世進行各自的哀悼,最開始是黨內優秀理論家布哈林同志在真理報上發表《失去父親的孤兒》一文,而後是托洛茨基從高加索發去的電文,他在電文裡強調李寧的逝世使‘黨沒有了父親,工人階級失去了父親’,而最為感人的則是斯大林同志在第二次全俄蘇維埃代表大會上的宣誓:
“我們**人是具有特別性格的人,我們是由特殊材料製成的……
李寧同志和我們永別時吩咐我們要珍惜黨員這個偉大稱號,並保持這個偉大稱號的純潔性。李寧同志。我們尊敬的向您宣誓:我們一定要光榮地執行您的這個遺囑!
李寧同志和我們永別時吩咐我們要保護我們黨的統一,就像保護自己的眼睛一樣。李寧同志。我們謹向您宣誓:我們一定要光榮地貫徹您的這個遺囑!
李寧同志和我們永別時吩咐我們要保護並鞏固無產階級專政。李寧同志,我們謹向您宣誓:我們一定不惜一切代價來光榮地貫徹您的這個遺囑!”
斯大林的講演用了重複的方式。莊嚴地背詠了諸多的誓詞,深深打動了與會代表和所有真理報讀者,而真正代表李寧最後遺囑的《給代表大會的信》,卻因為諸多原因並未能在幾個月後的全俄布林什維克第十三次代表大會上公開。其實即便公開也對斯大林接班無濟於事——以派系論,托洛茨基是新黨員,和政治局其他六名老布林什維克出身的常委根本就不是一路,所以大家團結起來反對托洛茨基是極為正常的行為。
而以信中李寧對諸位常委的評點論,斯大林的缺點僅僅是粗暴,李寧對‘他能不能永遠十分謹慎的使用這一權利。沒有把握’;而托洛茨基的問題則是‘過分自信,過分熱衷於事情的純粹行政方面’;至於季諾維也夫和加米涅夫,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