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誰先到那棵大紅松誰就贏。贏的就不說了,輸了的晚上回去灌一瓶二鍋頭,怎樣?”
楊銳滿臉都是笑,王季同聽後感覺自己確實是入相了,再想到楊銳糟糕的騎術,他當即道,“行。不過肯定是你輸。”
“那就來啊。”楊銳看了衛隊長徐財根一眼,道:“你來發令。”
不想他這邊才叫徐財根發令,那邊王季同卻笑:“別發令了,開始!”隨即重重抽了馬屁股一鞭,居然提前搶跑了。
“你娘!”落後一步的楊銳大憤,他趕緊拍馬向前,然後一邊跑一邊大罵道:“姓王的,王八蛋。搶跑非好漢,贏了也不算!”他的叫罵聲隨著急急馬蹄,一路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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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卷終。(未完待續。)
第一章 拖下去
烈日焦灼的整個大地,滾燙的空氣混合著路易斯安娜南方州州獨有的潮溼,將人全身裹的緊緊的,汗水像是雨水從身軀各處流向軍靴。帶著鋼盔的第7騎兵團團長喬治·巴頓上校此時正騎在馬上,帶著自己的部下跟隨第7機械化騎兵旅裝甲團的m2輕型坦克一共前進——迂迴藍軍第4軍的側翼。
“那幫天殺的狗孃養的!”上校在馬背上大聲咒罵。這次糟糕透頂的演習徹底喚起了他在歐戰時期對坦克的記憶和興趣,也正因為實際發生的種種問題,他開始排斥騎兵總監約翰·諾爾斯·赫爾少將、以及華盛頓某些大人物對騎兵和裝甲兵的看法,更不喜歡當下這種編制,即騎兵和裝甲兵混合,比如現在的第7機械騎兵旅。
在軍中,所有人都知道上校嘴上任何時刻都掛著髒話,是以他此時的咒罵並沒有引起部下的注意,大家都被太陽曬的病懨懨的,而機械化騎兵旅旅長丹尼爾·馮·沃利斯准將則正站在一輛m2a1坦克的炮塔裡——這是一種新坦克,有一門五十六倍徑的37mm炮——他正舉著望遠鏡,似乎在跟蹤那些衝在前面的輕型坦克。
此時,遠處藍軍步兵陣地前的鐵絲網被坦克快速搗毀,坦克一越過塹壕,便在藍軍的陣地上橫衝直撞,用機槍不斷的消滅敵軍步兵。與此同時,防守步兵丟擲的麵粉袋如冰雹般的砸向這些坦克,37mm反坦克炮也陸續開火,在這樣密集的反擊中,裁判們不斷吹響軍哨,以判定坦克被擊毀、擊傷。或者判斷某些步兵已經陣亡,場面變得一片混亂。
在這種難以評判的混亂中。巴頓上校的第7騎兵團正沿著坦克破開的道路快速衝入敵陣,筆直向前的騎兵刀在陽光下閃出耀眼的光芒,很快,剛才還生龍活虎扔麵粉袋的步兵就被判全體陣亡,藍軍的側翼被第7機械化騎兵旅突破了。
“nice!”在另一個角度觀察這次戰鬥的騎兵總監赫爾准將高興的放下望遠鏡,對一邊站著的陸軍部副部長馬歇爾准將、陸軍總部司令麥克奈爾准將、以及德國陸軍的馮·希爾上校等人笑道:“先生們。這就是機械化騎兵!我們不能被誤導,讓沒有經過檢驗的機器取代已經被證明有用的馬匹。當然,我們也不能忘記坦克、或者中國人所說的戰車,它有強大的火力、良好的防禦性和戰略機動性;同時也有不少缺點:機械的不可靠性、只能依賴固定的補給線,對特殊地形的要求。但如果將這兩種結合的話……”
騎兵總監赫爾准將此時似乎忘記了炎熱,驕傲的把手伸向前方戰場:“……那一切就完美了!它,第7機械化騎兵旅既有騎兵的靈活性和戰術機動性,又有坦克的火力和良好防護,再也沒有什麼比這樣的組合更完美了。”
“嗯哼。”馬歇爾准將不置可否的應付著。並沒有說好或者不好,但特邀來此觀看演習的德國陸軍上校馮·希爾卻與身邊的阿爾伯特·魏德邁少校在密切交談。只是他們說的是德語,其他人都聽不懂他們在談什麼。
“我想我們應該去前面看看。”馬歇爾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