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看你睡了早點走了又是怎麼回事?”
“哎,你不會去問當事人啊!”
“問他,我怕捱揍哎!”
“……”
“你們在說什麼?”莫雲岫神出鬼沒地站在一旁,把嘰嘰咕咕的兩人嚇了一跳。
“啊,沒什麼?”
“沒什麼?”莫雲岫挑了挑眉,眼神威懾地看住嚴崇。
嚴崇抹了一把不存在的額汗,腆著臉說道:“就是,你們昨晚,那什麼,這樣那樣……”
“哦,這件事啊!”莫雲岫居然認真想了想,兩人一臉黑線地看著他。他皺皺眉,又舒展開,表情頂認真地說道,“這件事我回去有想過,嗯,你如果非要嫁給我的話,話說在前頭,我不要在下面,我要做在上面的人,就這樣!”說完拍拍屁股走了,留下滿腦袋問號的木瑾茗和嚴崇四目相覷。
“什麼上面下面,說什麼胡話呢?!”
傻怔怔的嚴崇突然跳起來:“啊!”掩著嘴巴嘎嘎怪笑起來,“老大怎麼可能在下面?太奇怪了!莫雲岫在下面,嘎嘎!無法想象!”
木瑾茗象看瘋子一樣看著他,嚴崇湊到她耳朵旁邊,一臉淫蕩的笑:“哎,說說,昨晚老大是在下面還是上面?”
木瑾茗總算回過味來了,氣得差點吐出三升血:“兩個都是瘋子!”
“說說嘛,有什麼好害羞的!莫雲岫要是被你壓倒,事情就大發了,上京奇談啊!”
“滾!蛋!”
走沒幾步路,嬌貴的嚴公子就不依了,說是要去最近新開的酒樓吃飯。嚴崇是個真正意義上的吃貨,喜愛食物的程度遠遠超過喜愛家中擺設的美女。他就兩愛好,一美食,二還是美食,三才輪到美人。
鄙視歸鄙視,為了照顧嚴公子嬌貴的胃,莫雲岫還是帶著他們去了。
兩個冤家在樓梯口堵住了。
上京這麼大的城市,這麼多的酒樓,偏偏冤家路窄,兩個身份微妙的男人就在這裡遇上了。
芝蘭玉樹都不足以形容其容貌的陳盈西,以及囂張到極致如烈日一般的莫雲岫。
一個上,一個下,兩兩相望,熟悉的場面。
莫雲岫走上一步,與陳盈西視線角力,身後的人魚貫而上。
陳盈西移開的目光落在木瑾茗身上。木瑾茗正好奇地打量他,傳說中的前夫,上京風雲際會的人物。
“木瑾——茗!”輕淺的聲音如重擊的雷亟,震得木瑾茗當即邁不動步子。
他知道了?調查出了她的底細?!
震驚地回頭,對上陳盈西猶如深淵般不可捉摸的眼神,只是淡淡望著她,卻有種無言的震懾與警告。
“你不該出現在這裡,不該和這幫男人廝混在一起!”陳盈西眼中的警懾越來越濃,“你還不快回去!”
小心我揭穿你!木瑾茗從他眼中讀到這樣一種意思。
莫雲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往自已身邊一帶,眼睛帶著怒火盯住他:“他該不該在這裡,不是你該管的事!反而是你,陳盈西,從哪裡來滾回哪裡去!別以為我動不了你!”不動你是給皇帝面子,動了你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陳盈西目光淡淡地掠過莫雲岫握住她的手,袖中的手指捏得有點緊,即使是他不要的東西,他的驕傲也不允許被別人隨便撿了去,還在他面前大張旗鼓地秀恩愛!
嚴崇奇怪地看著兩人對峙。莫雲岫扯著木瑾茗就往前面走,擦身而過的時候,陳盈西倏地伸手,抓住她另一條胳膊。木瑾茗驚訝地看過來的時候,他心裡一凜,不理解自已快理智一步的行動。
他一向是溫和無害的,不露聲色的,就象冬眠蟄伏的毒蛇,懶散卻帶著毒牙,若是攻擊,勢必就要成功。
莫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