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劉忠道:“你昔年可以反叛芙蓉王朝,今日為何不歸順二皇叔?”
夏敬呸的一聲:“當年是芙蓉王朝棄我,非我棄芙蓉王朝,末帝孟驪誅我族人在先,我方背之,今白象王對我有知遇之恩,我自當以國士報之。”
這時劉義劍一晃,散出九點劍芒,向夏敬背後刺去,夏敬感到後面冷風乍起,情知有異,急忙偏身閃過,已驚出一身冷汗,罵道:“卑鄙小人,憑你們就想取老夫性命,未免太天真了。”夏敬忽然覺得內息一滯,勁力立消,險些被獨腳銅人打中。
劉義陰沉沉的道:“我們不行,有你寶貝兒子就成。”
夏敬瞪著夏玉蛟,怒道:“逆子,你敢向我下毒!”
劉忠大笑道:“不是毒,只不過是我們劉家秘傳的化功散,你若不死,十二個時辰後便自然恢復功力了。”
夏敬只覺熱血上衝,強運真氣,不顧一切地衝向劉氏兄弟。
公孫相府,大丞相公孫祥與易昌兩家人、言九天坐在一起進餐。自從兩年前言九天寡母因病去世,公孫祥就將其收為義子,讓他住在公孫相府。突然大門被撞開,衝進來一人,渾身浴血,披頭散髮,形同鬼魅,未至大廳便跌倒在地。公孫祥上前扶起仔細一看,竟是墨堅,不由驚呼道:“墨兄怎麼會受如此重傷?”
墨堅嘶聲道:“元成邑謀反,現在琅環仙府已經被他控制,我特來報訊。”
公孫祥駭道:“琅環仙府的老師竟然都支援元成邑?”
墨堅搖頭道:“並非全部,但不甘屈服的人不多。事發突然,我們幾個只好分頭行事,白浩然已去古大柱國那裡;無相大師去見夏大柱國;甄匡誓不捨白象王而去,已經趕往宮中;幽冥子去打探離蜀的途徑。其他的人就別指望了。”
公孫祥道:“你二弟墨石呢?”
墨堅恨聲道:“若非他暗算我,我也不會傷重如此。小心他手中的鐵筒,內有極厲害的機關暗器。”
這時公孫雲滅已吩咐下人關好門,自己去將公孫祥的寒玉蕭拿來,遞給公孫祥,公孫祥卻徑自從公孫雲滅腰間拔出竹蕭,道:“從今日起,你便是寒玉蕭的主人。”
公孫雲滅心中生出不祥的預感,哽咽道:“爹……”
易昌見狀,亦將隨身的碧玉寶刀遞給易鋒寒,易鋒寒正待張口,易昌怒道:“拿著,都什麼時候了,還推三阻四的,今日無論如何,你一定要活下去,就算我們死在你面前,也絕不能悲傷憤怒,定要冷靜,我年事已高,僅有你這一個孩子,你一定不可輕擲生命。你和雲滅、九天年紀尚幼,人生才剛剛開始,活著就可以替我們報仇,一切以保命為重。”
這時碰的一聲巨響,相府大門化作滿天木屑,從那門口大洞中當先走來六人。為首的是雷猛,身高六尺,方臉短鬚,右手拿一根尺許短棒,正是雷家著名的火藥暗器霹靂棒。後面一人是衛非,相貌堂堂,長鬚及胸,面容嚴峻,雙目閃著冷酷而智慧的光芒,手中一柄鐵尺,正是他名震天下的量天尺。墨石一身布衣,站在其左,面貌與墨堅有三分相似,雙手端著一個長約三尺的雞蛋粗細鐵筒。谷瑟白麵美髯,十指修長,兩眼似睜非睜,手捧瑤琴,一襲白袍,神態悠然,立在那裡。張彥道服雲屐,身影頗有幾分仙風道骨,只是頸繞青蛇,目閃藍光,手握骷髏錘,骷髏頭閃著藍熒熒的光澤,尚未近身便覺邪氣逼人。鬼辛子手長過膝,乾枯瘦小。面色蠟黃,十指尖留著尺許長的指甲,烏黑髮亮。接著後面湧出大隊士兵,領軍者鐵甲黑袍,面板黝黑,瘦小精幹,手握長槍,赫然是元成功一手栽培的大將—芙蓉城總兵凌千里,公孫祥心中一涼,知道大勢已去,連元成功的嫡系軍隊都被元成邑收買了,芙蓉城再無可與之抗衡的力量。
凌千里微笑道:“皇上初登大寶,想請大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