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繼續為國效力。”
公孫祥冷哼道:“你口中的皇上可是元成邑這逆賊?”
凌千里仍然一臉微笑,輕柔地說道:“大丞相不為朝廷分憂,卻口出忤逆之言,就別怪我了。”說罷手一揮,雷猛便將手中霹靂棒擲出,公孫祥抱著墨堅飛身躍起,易昌、易鋒寒、言九天及公孫雲滅連忙起身遁出大廳,只聽轟隆一聲雷鳴,整個大廳竟被炸為齏粉,公孫、易兩家家眷,不及躲避,立時屍骨無存。
公孫雲滅等三個孩子怒吼撲上,卻被公孫祥長袖一揮,即便擋住。公孫祥將墨堅遞與易昌,道:“這幾個孩子和墨兄就麻煩你了。今日動輒是滿門不幸之局,你們三個跟著走,不許亂來!”
易昌將墨堅背在背上,道:“公孫兄珍重。你們跟緊點。”便帶著三個孩子飛身躍過牆頭,朝外突圍。
雷猛等人隨即想追去攔截,不料公孫祥竹蕭舞動,化作七道碧影,同時向七人襲到,七人只覺眼前碧光眩目,寒氣逼人,不得不放棄追趕,進行抵擋。易昌衝入士卒之中,空手擒拿,轉瞬間便奪得一把朴刀,四人如虎入羊群,登時殺出一條血路。
雷猛七人雖武功高絕,但公孫祥不顧生死,全力進攻,七人勝券在握,當然不想與之拼命,一時間竟被纏住,無法脫身。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墨石自恃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以他們的身份,如被易昌四人逃脫,就算殺了公孫祥也是笑柄,便向後一躍丈許,跳出圈外,舉起他新近鑄就的飛星傳恨,摳動機關,一蓬銀星向公孫祥罩去,其疾如電。與墨石同來的六人剛才見過飛星傳恨的威力,一見他後退,連忙躍出戰團。公孫祥連忙晃動身形躲避,但這暗器又快又多,剛躲完一蓬,下一蓬又至,就像永無止境一般,終於被打個正中,仰面倒下。鬼辛子發出夜梟般的怪笑,前去檢視,忽然公孫祥荷地坐起,一掌打在鬼辛子胸口,只聽骨折之聲不絕,鬼辛子立時像斷了線的風箏,飄出三丈開外,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眾人大驚,便待上前結果公孫祥的性命,卻見公孫祥將竹蕭放在嘴邊,吹起曲子來。
沐月蓮正在給父親沐飛斟酒,忽然聽到窗外一聲怪笑:“共享天倫,好溫馨啊,你們可曾想過有人因為你們終年在外餐風露宿,不得溫飽。”
沐月蓮父母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顫聲道:“你終於還是找到了我們。”
那聲音又從門口傳來:“若不是元世盛這小子告訴我,我可能仍然為你們在外奔波。怎麼不請老朋友進門嗎?”
沐月蓮心知是他們躲避多年的仇家,但不知道雙方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竟讓那人不遠萬里,從神州追到蜀州來,便從容道:“請進。”
那人推門而入,只見他身材比門還高,竟須低頭入內,人本不瘦,卻給人瘦削的感覺,道髻藍袍,目如鷹隼,鉤鼻薄唇,面目猙獰,手持一柄拂塵,拂鬚色作慘綠,甚是詭異。
沐飛對著妻子低聲道:“靈兒,帶小蓮走,我擋他一會兒。”
那人立時冷哼道:“我找了你們這麼多年,想跑哪有那麼容易,你們全家自己到黃泉去相聚吧,免得我動手。”
沐月蓮平靜地說道:“你與我們有何深仇大恨?一定要我們死才甘心。”
那人盯著沐月蓮,道:“你幾歲開始學武?”
沐月蓮道:“六歲。”
那人怪笑道“太清秘錄果然是蓋世奇書,短短七年就可以造就你如此的氣度,只不知武功是否相符。”
簡靈道:“你要找的是我們,書你拿走,別傷害我女兒。”
那人道:“當年你們竊我經書時,就該知道我的手段,何況太清秘錄一脈單傳,你們讓自己女兒學了,我總不能拜她為師吧?哼,廢話少說,受死吧。”
沐月蓮驚問:“爹,我們真的偷了他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