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毒?哪裡來的?”陸戰平問。
“這個,我也不清楚,史書上沒記載全,像是藏地那邊傳過來的一種蠱毒,回頭我還要再好好查查。”
陸戰平一挑眉,又問:“那能有解藥嗎?”
龔傑瞥他一眼,暗罵:你特麼叫我來就是想我說重點對吧。他清了清嗓子,說:“解藥當然是有,這毒發起來的時候也只有解藥才能解,呃,換句話說吧,林少你在發作時得要有解藥性質的交……合才能有效果止毒,如果不是呢,就沒什麼用。”
林萌微微眯起眼,“龔醫生不妨說明白點。”
“就是……就是說呢,跟你交合的男人得是符合你身體解毒的男人,並不是隨便誰都能解你身上毒,也不是隨便誰都能與你交合後有解毒作用。”說到這,龔傑又撓了撓頭,“所以林少在發作時得找有解毒性質的男人,否則也是解不了毒,咳咳,大概就是這樣。”
說罷,龔傑小心地看了一眼陸戰平,陸兄,老弟可是胡說八道混合了科學依據來解說,就不知道你心上人怎麼想了。
陸戰平微微一笑,顯然很滿意他的說辭,點了點頭:“嗯,說的有點道理。”
羅毅宣和黎進的嘴都張成了O形,一肚子的驚悚全憋著,半個屁都不敢放。
林萌斜挑他一眼,不置可否。
這時黎進突然想起什麼,一拍巴掌,說:“喲,你說到蠱毒啊,我們查的人正好也是位落蠱高手,就是周家養了十年的奇人柏珩,這人也是藏地那邊過來的,你們說,這事會不會跟他有關啊?對了林少,你身上的毒又是哪裡得來的?”
林萌心裡一動,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卻想起另一件事,即刻問道:“你說周家養了一個會下蠱的奇人?”
“是啊,陸哥叫我們去查了,這是內幕小道訊息,我們的人連續查了兩週才知道,周躍進在十年前從藏地帶回了一個才十六歲的奇人,不但身手詭異,而且據說還會下蠱之術,周家靠著他收拾了不少生意場上的攔路虎,不過,好像周躍進一直不太讓他出來見人,這人也不願長久待在周家,總是四處遊走,有事周家才召他回來。”
羅毅宣哼了一聲,“什麼四處遊走,他就一賭徒,成年遊走在澳門和拉斯維加斯之間。”
“周家,周雪詩……。”林萌突然問:“你們知不知道一種黑色小蟲子的來歷?是下蠱的一種麼?”
這一問龔傑等人面面相覷,都露出不瞭解的神情。
“下蠱的方法千奇百怪,蟲子也是其中一種。”陸戰平倒是說話了,他摸著林萌的肩膀慢悠悠地說:“從前我在雲南執行任務時,就曾聽當地人說過蠱術的種種,養蟲做蠱是最普遍的一種方法。”
說到這,陸戰平湊近林萌耳際暖味地問:“怎麼,你想對我下蠱?親愛的,我已中了你的毒至深,早就練得百毒不侵了,你下蠱也沒用啊。”
林萌瞟他一眼,沒搭理他,轉過臉問黎進:“你們知道這人現在在哪嗎?”
“前幾天得來的訊息是,柏珩剛在澳門賭場露了次臉,之後沒有訊息,不過周家前幾天出了事,他應該很快會回來。”
林萌聽了若有所思,難道周雪詩一直在用蠱湯給杜雲飛喝?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有,如龔傑所說,自己身上藏著毒,而這毒是誰下的?
驀然間腦中一念突閃,難道是前一世那杯害自己不能瞑目的毒水?!這……這太詭異;一杯中了蠱的毒水竟隨著重生而依附在身;成為改變他人生的利器!
龔傑還在唸念不忘追問林萌中毒的事,他興奮地雙眼發亮,看著林萌就恨不能立馬拿起手術刀來個開腸破肚,好好研究一番。
陸戰平踢了他一腳,隨便找個理由讓羅毅宣把他趕走了,臨了還不忘勾著脖子威脅幾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