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再拿看解剖生物的眼光看我心上人,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林萌昨夜折騰了一晚,身體雖然吸足了異能,但多少有些不適,他本想回家,陸戰平一聽就急了臉,軟硬兼施的硬留他下來吃午飯。
這餐飯不用說,肯定是陸戰平下廚,他一個人在廚房裡樂呵呵哼著小曲,忙著熱火朝天,而陸香琴想幫忙又被他請出去,反倒把林萌給請進來。
“我媽年紀大了,不想讓她勞累,這餐飯咱倆一塊做吧。”做飯是假,親熱是真,等林萌進來後,陸戰平往外廚房瞅了瞅,嘩啦一下鎖上廚房門。
情趣這種玩意適當的時候還得玩了玩才行,廚房不就正好是最佳地點麼?
林萌生來富貴家庭,又是長子,得父母多些疼愛,自小就沒有進廚房動過手,他在其它方面很優秀,但在廚藝上僅限於煮個荷包蛋勉強能熟的地步,於是進來廚房後,林萌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陸戰平笑眯眯地從後面湊過來,貼著他耳際說:“不會麼?我來教你。”
一餐飯的材料鋪滿一桌,花紅柳綠的看的人目眩,林萌側目道:“你想我做菜是不可能的,最多幫你打打下手。”
“呵呵,打下手也沒關係,我告訴你怎麼搞。”
翠綠的青瓜從水池裡撈起來,陸戰平手把手的教林萌如何切成青瓜絲,他當然不指望這貴公子能切出酒店大廚的水平,重要的是,他可以用一種最親密的姿態從身後貼著林萌,將心肝兒圈進懷裡好好親熱親熱。
落刀的速度很慢,呼在耳際的氣息很熱,貼著自己背部的心跳也清晰可聞,最令林萌難以忍受的是,陸戰平的利刃隔著褲子都能感應到堅硬的頂撞,罪魁禍首還不停地耳邊教導:“慢一點,別切著手了,對,就這樣,要切細一些。”
股間的利刃時而頂衝著,林萌的衣物昨晚全被雨淋溼了,他穿著純棉睡衣,薄薄的料子在陸戰平的頂衝摩挲下也能帶來強烈的窒息感。
林萌不由握緊了刀把,深深地吸一口氣,他的身體自從與陸戰平交合過後,對陸戰平的動作已經相當敏感,只需要隨便一觸碰就會情不自禁的燥動,就像現在這樣,只是碰了碰他的股間掌心紅痣就有了微熱的反應。
陸戰平還在繼續,他感覺到林萌的僵硬,連耳根都有些泛紅,這模樣看的陸戰平更是心跳加速情緒高漲,最關健的是林萌並沒有推開他,只是僵持的站著,手裡的刀也停下不動了。
一臉壞笑,該不會是身體又有了渴求吧。
“第一次切青瓜絲手藝不錯嘛,嘗一嘗。”陸戰平捏起一根青瓜絲一端放入嘴裡,扳過林萌的臉,將另一端吻進了林萌嘴裡,清甜的味道遊走在兩人口腔中,細細一根青瓜絲像蜜糖似的含在嘴裡,誰都沒有去啃咬,反而糾著對方的舌頭不放,一再的吮=吸糾葛。
身體火熱,掌心紅痣更是燙的厲害,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正如蟻啃食般鑽遍全身,他熱,又騷,明明昨晚已經餵飽了,為什麼現在陸戰平一動作他就又會有反應?
林萌咬著牙想推開他,想用手上的刀狠狠劃開兩人間的距離,可他偏偏動不了,他的身體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只要陸戰平一粘上就沒法拒絕。
就像中毒的人遇上了白/粉,只要有過密的碰觸就會點燃身體,這種認知讓林萌驀然心悸。
陸戰平邊吻邊把手探摸進棉褲裡,握著那個小尤物不停地揉捏,力度適中,足以引火燒身,他的唇轉移戰場,順著嘴角順延到下巴、脖頸,又倒回耳垂含在嘴裡把玩,懷裡的人已經發出不可自制的喘息聲,身體在顫抖,喘息在急促,被握住的小尤物在冒著液體。
“放開我……。陸戰平……你放開我……。”好半天林萌才掙扎著說出這個字,他微微地顫抖,竭盡全力地想躲開陸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