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帶女徒弟,看來是很優秀。”
季白抬眸看了一眼,剛好看到許詡拐出運動場門口,含笑答了句:“她倒沒添什麼麻煩。”
***
午休的時候,許詡睡得天昏地暗簡直是天經地義。上班鈴響都沒聽到,還是姚檬推醒她,很可愛的問:“沒事吧?你看起來好像被人暴打過一頓。”
許詡萎靡的答:“差不多吧。”
剛開啟電腦,警局內部UC(內部通訊系統)就彈出一條訊息,對話人是趙寒。
許詡問過他運動場的狀況,所以他知道了季白的訓練。加之許詡上次被挾持,他一直內心愧疚。因此特意來鼓勵。
趙寒:“魔鬼特訓感覺怎麼樣?”
許詡回:“的確魔鬼。”
趙寒:“哈哈!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季隊這是為你好。”
許詡:“我知道。”
趙寒:“別的女警羨慕都羨慕不來。”
許詡:“為什麼?”
趙寒打上一句也是很隨意的,愣了一下,回:“因為頭兒長得帥。”
許詡:“因為他帥,所以想要被他折磨?她們喜歡受虐?”
對面座位上,趙寒一口水噴了出來。
其實許詡的思維和語言都是很直白的,說的話也僅限於字面意思,“折磨”指代的就是讓她感到倍受折磨的跑步;“受虐”指的就是心理學上很嚴肅的受虐體質的概念。但在趙寒這樣的普通男人看來,她的話實在太勁爆了。
類似的事,以前也發生過。
高中時大家對於男女之事還是很羞澀的,有一天放學後,幾個女生留在教室裡私下八卦,說懷疑某某女生,跟某某男生,“已經發生了不正當關係”。因為當時許詡也在,其中一個跟許詡關係還不錯,很興奮問她怎麼看這件事。
許詡不認識她們說的兩個人,只能就事件性質發表看法,答:“性是一種動物本能。”
連“做”都不好意思公開提的女生們,當即被震住了。
……
這邊,趙寒顫巍巍的回了個:“你……”
許詡回了個:“?”
剛打完問號,就聽見一道不緊不慢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許詡,來我辦公室。”
許詡轉頭,就見季白端著個杯子,還冒著熱氣,大概是剛從茶水間回來。居高臨下的掃她一眼,轉身走進了辦公室。
許詡沒覺得說了什麼過分的話,但被季白看到她在評論他,感覺還是有點不太對,立刻起身跟進去。
剛坐下,季白就瞥她一眼,不鹹不淡的說:“按我的標準,晨練只是熱身,正式的折磨還沒開始。”
許詡:“……”
季白翻開一份檔案丟給她:“這是上級要的一份報告,明天下班前做好交上來。”
許詡接過,翻了翻,問了幾個不清楚的地方。季白剛要作答,手機卻響了。
是個重要電話,他拿起電話起身,示意許詡等一會兒,走進了隔壁的小會議室。
他沒說讓她走,許詡自然老老實實坐著等。一小會兒就把檔案翻完了,季白還沒回來,她百無聊賴的抬頭,四處看了看。
正是午後時分,陽光從大扇窗戶投射進來,將地板塗成金黃溫暖的顏色。連帶水磨大理石桌面,彷彿也染上陽光乾燥的味道。
季白辦公室的椅子,也比外面舒服,又寬大又皮實。許詡在陽光中坐了一會兒,就有點犯困了,往椅背上一靠,放鬆的闔上眼沉思。
季白打完電話,剛走進辦公室,就看到許詡已經睡著了。
小小的身子蜷在寬大的椅子裡,頭微仰著,雙臂搭在扶手上,動作姿態如同中年人般老成。臉色看起來有點差,清黑的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