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著個屁股坐在椅墊上,兩腿不曉得夾幾緊,雙手無措交握放在腿前,姿態拘束地像新嫁娘,臉龐紅的比那夕陽豔,兩眼羞怒,側臉看上去———曉躍想咬一口!
龔爺捂在手心裡的唇動了動,接著說,
“跪在椅子上面,屁股對我。”
衙內不可置信地望向他,很想說,“你殺了我算了!”,可是,這不是她的風格,她的風格是———她伸出手揪住他胳膊處的軍裝外套一點點,搖了搖,“你是人民解放軍,要遭報應的!”
龔爺不怕報應,龔爺現在玩的已然有點走火入魔,就想看她跪在椅墊上,屁股對著他,把最神秘的地方對著他!
所以,龔爺的手捂著嘴,一雙眼睛如那皎皎春水,
“快點,我要倒車了啊。”
聲音,輕的有點魂遊天外了——
………【72】………
這個,不曉得同志們聽說過林庚白沒有,此君寫過不少豔詞頗為撩人。他有一首《浣溪沙有憶》,“曾見拋書午睡時,橫斜枕簟腿凝脂,小樓風細又星期。隱約**紗亂顫,惺忪眼角發微披。至今猶惹夢魂痴。”
此首中的“**”林庚白最早填有兩字,超寫實,後人在整理他的詞時感覺有點太過分,於是抹去了,要知道元曲中寫女陰也不過是說成“姐姐的黑窟窿”,豔詞中也不過是“花房”,而這位林才子一步到位,確實彪悍。
龔爺此刻想到林才子這首詞,還不是因為“姐姐的黑窟窿”半遮半掩露在他眼前了。
詞裡寫“紗亂顫”,實際是什麼東東在亂顫,地球人都知道。
眼下,她也在“亂顫”,
全身稀軟,如何跪得住?
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又受到長褲和小內內緊扒的限制,夾緊合攏,曲跪著,
手放哪兒呢?
她先一開始想撐在車窗上,難受,
又搭在椅背上,卻根本承受不住身體,直往下滑,皙白的五指像撓又像抓地折騰在椅背上,————曉躍光看她那雙手就受不住!
一手抓著她的手腕輕輕放在了椅墊兒上,
這下,她有了個支點,腦袋能靠在車窗上了,人是舒服點兒了,可是,——太淫蕩了。這姿勢太淫蕩了。腿曲著,屁股就翹了起來。小內內還扒在大腿根兒,黑黑的陰影———
屁股的方向,龔爺非要趴在方向盤上才能看個全景兒。他也真趴下了。
一手枕著臉,一手伸過去———全靠這隻手了。
拉下一點小內內,明顯她的大腿一緊,往裡夾,
曉躍也沒再往下拉,突然重重拍了拍她的肉屁屁,
“瞧這紅的——”
犰犰以為他說自己屁股上的紅疙瘩呢,這比她拉粑粑被他瞧見還叫她羞醜!犰犰一手就要伸過來捂屁股,可,哪松得了手?剛要過來,人就跟著往下滑,身子一歪,差點把頭磕著!
曉躍一下坐起來扶住她的腰,又把她那樣擺好,邊擺邊說,“別動,動我就倒車。”聲音實際很輕。
犰犰回過頭,幾恨他喏,又照業死,那雙怨懟的盈盈眼,———曉躍睨她一眼,又重新趴回方向盤。不慌不忙,不緊不慢,就是要玩個盡興。
還是一隻手過去,拇指和食指微微扒開靠後兩瓣,
小褶皺一吸一吸,緊的食指尖兒都擠不進去,
曉躍笑,食指抵在上面輕輕摸,
“這麼小,你要拉粑粑拉一大坨出來,不疼?”
犰犰簡直不可置信這個人變態到這種程度!他現在簡直就是把她最髒最醜的全掏出來放在臺面上,你叫愛臉面愛到死的犰犰如何受得住!
腿又微微顫,奇異地,他越這樣說,那小褶皺一張一吸地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