犰犰嚶嚶地哭起來,“我哪裡得罪你了,我哪裡得罪你了,變態,變態——”
曉躍咬唇,手指愛撫著那小褶皺,“你越哭我越愛,再哭大點聲兒啊,——”
咳,衙內真不是那種烈女子,也沒多少反骨。有些剛烈女子,你越叫她怎樣她越不怎樣,男人似乎挺喜歡這樣的“烈性”。可是,衙內不這樣,她是個小人,你越叫她這樣她就真這樣,她不是個用“激將法”可以搞定滴人。
她管你怎麼說,現在她想哭,她就哭,想大聲就大聲,想小聲就小聲,堅決不以你滴“威脅”為轉移。
曉躍信她的邪,沒辦法滴揪了下她的屁股,“真哭啊,”她還在嚶嚶。
曉躍也不理她了,繼續手往下摸,就順著貼著肉肉,到“姐姐的黑窟窿”口了,
這一摸,摸得龔爺又是小怒火往上衝!
她又在肉包包裡夾東西!!
還是一根線掉在外面,像只小尾巴,
龔爺掐著那小線頭,有點咬牙切齒,
“這什麼東西!你怎麼這麼喜歡夾東西!”
衙內太悲憤了,以至於都沒注意到他用滴“熟悉式”,
衙內此時的心態也確實被扭曲糟咯,總也是臉丟光了,哦,只許你變態,我就不能變一下了?我就要夾東西,關你屁事!
她哭,“你管我夾什麼!”
龔爺恨吶,哪個正經女人會喜歡往自己的SI處塞東西?
龔爺下手重了點,一拉!一個香包包像從水裡提哩出來的,上面油光水滑———
龔爺拈著那香包包傾身湊她眼前,質問!
“這什麼!你在煉丹吶!”
“我就煉丹!要你管!大變態!”
喲!她還犟嘴!
龔爺香包包一丟,雙手箍住她的腰一下把她抱了過來,抱坐在自己腿上!
這下好,軟趴蝦一下找到支點了,來了點兒勁兒,腿直蹬,手也去推他的臉,
龔爺一手死死環住她的肩頭,一手突然把她的腰身一扒,手掌著屁股,硬是形成了一個好像媽媽斜抱住孩子的模樣!
啪啪就打屁股哇,
“叫你犟嘴!你還扳,來勁兒了是不,——”
真打呀,打得疼呀,屁股都打紅了,強調!除了紅疙瘩的紅!
衙內這是徹底繃不住了,哭得淚流嘩嘩,“神經病,神經病,我又不認識你———”
龔爺還像那樣抱孩子的姿勢,低下頭去咬她的臉蛋兒,
也是真咬,一咬一個小牙印兒,
衙內的手去扯他的肩章,指甲尖兒都是白的,
龔爺的好牙口咬到了她的唇上——
衙內的嚶嚶嗚嗚聲兒像染了香兒的小爪子就那樣撓他的舌兒,撓他的心兒,撓他的肝兒,最後,變成了心兒,變成了肝兒,變成了他的小心肝兒———
龔爺一下抽開了唇!!
小心肝兒紅紅的嘴兒像流血,
龔爺嚇死了!不可置信,剛才差一點點就真把心呀肝呀交代出去了!!
淫婦!
淫婦!!
龔爺內心狂瀾,面如死灰,
突然抽出環住她肩頭的手,衙內的腦袋就靠在了這邊車門上。龔爺一把扯下她的小內內和長褲,褲腿兒都掉在了一條腿上,扒開腿根兒,大張!
衙內感覺一個圓不溜秋的東西擠進了她的黑窟窿裡,還為了防止它滑出來,他兩指拈著黑窟窿的兩邊,緊緊合併著!
其間,他轉頭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衙內心一縮,那樣無情!
這樣純的眼睛露出這樣無情的眸光,就好像,仙靈在向你怒目!
衙內突然間,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