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為他倒茶,口中道:“最近新出了一批本子,陳公子看看?”
陳君非道:“那還請秦老闆拿出來看看。”
喚作秦老闆的男人笑道:“書在裡面,沒擺出來賣呢。陳公子要看,得進裡面去。”
陳君非隨和道:“那就進去吧!”
跟著秦老闆進到裡間,果然放著滿滿一書架子,有一個穿著藏藍色衣裳的男人正在書架旁邊看書。
秦老闆道:“這也是來買書的呢,前面還有人等著,陳公子,我就不在這兒多陪了。您若看中了什麼書,直接拿出去結賬就行了。”說著,秦老闆就陪笑著退出去。
裡間中於是隻剩下了陳君非和那男人。
雖然同是男人,但陳君非還是很排斥自己在買這種書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在旁邊旁觀,這會讓他覺得很窘迫。就在他窘迫著猶豫到底是轉身出去還是上前裝作沒看到那人直接去翻書的時候那個人開口了。
“陳公子幸會幸會,在下方霖溪。”那男人轉身看著陳君非,盈盈一笑,燦若春花,那個光彩奪目幾乎要閃瞎了陳君非的眼睛。
“方、方霖溪?!”陳君非很快抓住了這個名字,“你,魔教教主的兒子?!”
“是呀!”方霖溪落落大方地承認了,“沒想到在這裡能遇見武林盟主的兒子呢,也沒想到武林盟主的兒子陳公子您會有和我一樣的愛好呀!”
“你怎麼知道我是誰?”陳君非挑眉,一手按在了纏在腰間的軟劍上。
方霖溪彷彿有些苦惱地捏了捏手中的書,道:“這問題會讓我覺得你很白痴的,陳公子。江湖上誰不認識你啊。而且作為魔教教主的兒子,我有義務知道並且認得出每一個江湖上叫得出名號的正派人士——以及他們的子女。”
陳君非磨牙:“你在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
方霖溪道:“這能有什麼目的,買書啊!”一邊說,他揚了揚手中的書,“我可沒想到會遇到陳公子你的。”
“買書?”陳君非可不信。
方霖溪認真道:“身為一個魔教中人,有義務比別人更有文化。”
陳君非斜睨了他一眼:“看這種書?淫詞豔曲?春宮?增加文化?”
方霖溪道:“對於一個男人而言,如果在床上被一個女人說不行的話,那是比沒文化更丟面子的事情。所以看一看這些,到實踐的時候才不會出糗。而且,陳公子你不也是來買這些東西的嗎?”
陳君非頓時無語了。
方霖溪又道:“我剛才翻了一下這裡的書,大多是新書喲,陳公子真的不打算過來一起看看?哎呀,我們兩個都是男人,沒什麼好忌諱的啦。而且了,這屬於人的生理需求,也沒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方公子真是……豁達。”陳君非繼續磨牙。
方霖溪道:“雖然我知道陳公子的牙一定很好,但是這樣磨下去,也是會出問題的。”
陳君非握拳又鬆開,決定轉身。
方霖溪道:“陳公子為什麼要顯得這麼小氣。雖然說魔教和你們所謂的正派人士勢不兩立,但是我作為一個個體和你又沒有結仇過,為什麼你要轉身就走呢?”
陳君非沉默了片刻,抬頭看向方霖溪:“我只是不習慣看這些書的時候還有人在旁邊站著。”
“你可以當作我不存在。”方霖溪很隨和地笑,“這裡的書真的很不錯呀,過不了幾天就會被人買走了。”
這話一出,陳君非掙扎了,到底是留下還是走開留下還是走開呢?
“而且了,我也很想結交你這個朋友的。”方霖溪繼續隨和地笑,“雖然我是魔教教主的兒子,你是武林盟主的兒子,但是我們年紀相當,又愛好相近,一定會很談得來的。說不定百年以後,你成了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