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盟主,我成了魔教教主,然後魔教和你們正派武林再不對立了,然後我們就能攜手笑傲江湖。”
陳君非扶額:“方公子你的口才真的很好啊!”
“過獎過獎。”方霖溪笑道,“其實你喊我方兄就可以的,公子公子的,很生疏。”
“好吧,方兄。”陳君非最終還是走向了那書架,為了他錯過一架子好書實在是不划算。
於是,兩人和諧地一邊看書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
“方兄這次到揚州來是為什麼事情?”陳君非一邊翻手裡的書一邊問。
“沒事做出門玩玩。”方霖溪衝著書上某一頁的插圖擠眉弄眼,“你看看看看,這個體位根本不可能嘛!”
“什麼不可能?”陳君非湊過去看。
“這個體位,不可能的啦!除非那女的練過武功,否則腰早就斷了。”方霖溪一手拿著書一手指著那圖。
陳君非聳肩:“說不定這女的真的練過武功。”頓了頓,他上上下下打量方霖溪,“你才多大點啊,都已經……過了?”
“去你的,我才沒有那麼淫亂,我要和我愛的人做愛做的事情!”方霖溪白了他一眼。
“那你又怎麼知道這體位不可能?”陳君非好奇。
方霖溪再白他一眼:“你管那麼多,你又不是我爹媽!”頓了頓,“這本書我要買下來。”說著看向陳君非,“我挑好了,你挑好沒有?一會兒我請客我們去喝酒?”
陳君非想了想,道:“好吧,看你陪我說了這麼久的話,本公子就賞你面子,讓你陪我喝酒。”
方霖溪哼哼笑了兩聲,道:“本尊不與你佔這口舌上的便宜。”
“……”陳君非無語合上手上的書,“走吧走吧,出去結賬。”
付錢,結賬。兩人一前一後離開這家書店。
方霖溪道:“我來揚州少,你找個好點的酒樓。”
陳君非道:“你還沒告訴我你來揚州做什麼呢!”
“來玩啊!”方霖溪瞪了他一眼,“我剛不是說過一次嘛,敢情你都沒聽見?”
“……誰信啊?”陳君非白了他一眼,“算了算了,你不說也行,我也懶得問。我帶你去揚州最好的酒樓喝酒。”
“行啊。”方霖溪一點異議都沒有,目光忽然落在了方霖溪腰間的那塊玉佩上,“你這塊玉佩真不錯。”
“那是自然。”陳君非道,“這是從西域商人那裡買來的,全天下獨這一塊。”
“嗯,我這塊玉也很好,也是全天下只這一塊,我們交換吧!”方霖溪眼睛眨了眨,灼灼目光就盯著陳君非腰間那塊玉。
“免談,這塊玉我娘給我的,要是知道我和你交換了,估計我以後都不用活了。”陳君非拒絕。
“哎呀,我們也可以是君子之交嘛,交換一下玉佩正好說明我們是好朋友啦!”方霖溪鍥而不捨。
“公子啊,你忘了你是魔教教主的兒子?我和你做朋友……我想還是下輩子吧,這輩子人家的唾沫會把我們淹死的。”陳君非扶額。
“誰敢?我滅了他全家!”方霖溪皺鼻子。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一家酒樓前。陳君非道:“我們進去吧!這家的酒最好了。”
“你真的不要和我交換玉佩?你身上有我的玉佩,以後行走江湖沒人敢惹你的喲!”方霖溪循循善誘地微笑。
“你死心吧!我說不行就不行。”陳君非抓狂地再次拒絕。
不過,他的拒絕顯然沒有起到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