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火辣辣的疼,可再疼也比不過心疼——
像被冬日裡的火炭燎著,刺啦啦的疼著,身子卻依然冰冷、麻木。
“既然你說夠了,那麼是否代表你不再找我小姨報復?”我仰頭,喃喃地問著。
“朵兒……”他拉著我的手臂,欲言又止。
“怎麼你覺得四巴掌不夠彌補你心靈的創傷?還是你們覺著用我的身體來彌補更實惠些?”我冷冷地問著,咬著下唇,掃了下屋裡的三個男孩,具是一水兒的漂亮,我衝他們笑了笑,或許有些牽強,有些難看,但——
這個時候我確實笑不出中大獎時的燦爛。
拉下校服的拉鍊,“既然如此那擇日不如今日,就一起吧!我剛才粗略一算,高中三年,外加初中兩年的學費生活費,怎麼著也小兩萬!chu女,NP、一整天不限次數,不知道能不能抵償?”
“朵兒!”
“朵兒!”
這兩聲來出自陶冶和英奇嘴中,被我直接忽視了。
我脫完校服,開始解裡面襯衫的扣子,一邊解一邊笑著說:“能不能的,也就今個了!”
襯衫解開兩個紐扣後,黨寧率先緩過神來,抓起沙發上的一塊床單扯開將我裹上,臉上怒氣暴起,雙眼泛著血紅,衝著我嘶吼著,“香朵兒,你在幹嘛?你瘋了……”
“黨寧,我在幹嘛,你不知道嗎?我在用身體來彌補我小姨對你造成的創傷和侮辱,黨寧,你彆氣,咱們怎麼說也近兩年的感情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你說咱們是在房間裡,還是在沙發上?”轉而又衝房內傻愣的二位,笑若嫣花般,“兩位,稍等片刻,今個我香朵兒一定讓兩位稱心如意,不枉你們待我一片真心!”
說完就要繼續脫衣服。
世界在旋轉,我在犯賤!
“住手住手……”黨寧截住我的話後暴吼道,“香朵兒,你給我住手,你知道你在幹嘛嗎?”
“我在脫衣服等你們來上!”我斜睨著他,勾唇冷笑道,推開他揪扯著被單的手,繼續解釦子的動作。
“shut up,你怎麼這麼賤?”‘啪’的一下,這一巴掌來自於黨寧的右手,原來男人的力氣跟女人果然有很大區別,這一巴掌竟比方才那四巴掌疼的多的多,打的我小小地眩暈了片刻。
是他的手掌太大,還是方才我潛意識地替自己留情了?
總之很疼,真的很疼……
嘴角有血絲流出,嘴內腥味十足。
我舔著嘴角的血絲,活著口水吞下,聽到他侮辱性的話後,笑得越發燦爛,抬手摸上他凸起的喉結和額頭暴跳的青筋,柔聲細語地說著,“黨寧,咱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賤的不是一天兩天了!你難道現在才知道?你忘了昨天我沒皮沒臉地窩在你懷裡叫你爸為咱爸?你忘了,我說要嫁給你為你生一雙兒女的生日願望?你忘了,我為了給你織條溫暖牌圍巾,雙手腫的像發麵饅頭?
你說我要是不賤,那晚收到你的簡訊,便不管不顧冒著觸犯校舍的規定跑到教學樓找你;你說我要是不賤,幹嘛還要心甘情願地跑去校長室,跟校長說是我勾引你,還打算拿著chu女化驗單向他證明你的清白;你說我要是不賤,幹嘛在得知被記警告這個好訊息後就迫不及待地跑來找你;你說我要是不賤,幹嘛在聽到你們商量要上我時,還留在這裡讓你們侮辱;你說我要是不賤,幹嘛還在知道你接近我只是為了想報復我阿姨,還想著將我的第一次留給你。”
說完後,才發現,我這排比句造的太順了!我就納悶了,就我這樣的文采,怎麼語文考試時,作文只是剛及格呢?
可是,黨寧,如果沒有你凌晨為我買早餐,午飯幫我挑辣椒、晚飯幫我打熱水,夏天為我擋風遮雨買冰水祛暑,冬天為我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