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囑了一些生活上的事情,說了上次打馬吊的事情,打算下次讓他也去贏些銀子。”
紀硯白竟然有些同情那幾個人了:“你們明明可以明搶。”
“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們也只是給他們上一課,告訴他們賭字不能沾,早日收手才是正確的選擇。有時嘴上說說他們不會聽,真的實際地經歷了,他們才會意識到厲害。”
“狡詐的讀書人。”
俞漸離輕笑出聲。
禮盒
在年前, 俞漸離便已經安排人,將紀硯白的院子大體輪廓改了出來。
匠人都是國公府找的,做事穩妥, 不會偷奸耍滑。
材料是俞漸離寫清單,國公府派人去購置的。
俞漸離沒有親自去挑選,買回來的東西竟然也全部符合他的心意。
如果工部的人能這般讓人順心, 他父親的工作將會進展得很順利。
俞漸離在國公府監督工作時,最大的苦惱便是紀硯白總把他往書房裡拽。
院子裡都是忙碌的匠人, 黃啟等人一直守候在旁,曇回還會觀察著情況, 適當的時候進來看管炭火, 或者送些茶水。
這種情況下,紀硯白也不老實。
在俞漸離看來, 紀硯白完全是憑藉本能行事。
之前在戰場, 他憑藉天賦殺出了一條血路,成了鼎鼎有名的少年將領。
現在在府裡, 他憑藉本能按住他一次又一次, 成了不折不扣的臭流氓。
又是一個濃烈到有些醉人的吻。
書房內的炭火盆燃燒著,偶爾發出輕微的“噼啪”聲響,炭火盆的炭火落了落。
安靜的書房不知是不是因為太過於空蕩, 而顯得冷清。
偏這種環境,躲在紀硯白的懷裡也不覺得冷。
俞漸離終於能夠找到機會推開紀硯白一些,側過臉道:“我來府中幫助修繕的確辛苦,家主也不必這般熱情招待,我有些承受不來。”
紀硯白顯然還沒夠, 抱著他進入自己的懷裡,輕輕地吻了吻他的額頭:“禮儀之邦, 怎能怠慢了貴客?”
俞漸離卻不肯了,推著紀硯白自顧自地起身,道:“我看看你這幾日練字成果,看看之後給你佈置什麼功課好。”
紀硯白只能鬆開他,拿出了自己這些日子裡練的字。
紀硯白的字越發工整了,至少一筆一劃都能看懂,字也沒有之前那麼大得誇張。
他看著頗為滿意,接著道:“之後我教你三字經吧?你現在學習其他的有些難,但是三字經應該可以。”
紀硯白跟了過來,剛剛要伸手拽他,他便靈巧地躲開了,走到了書櫃前:“你這書房可真是浪費了,整個書架上只有幾本書。”
他說著拿下來了一本翻開看了看,道:“兵法的書籍,你看得懂嗎?”
“看看佈陣圖,能夠大致瞭解。”
“旁人看兵法是理解技巧,你全靠實戰經驗去理解他們的技巧。”
“不都一樣?”
他將書拿在手裡,道:“我拿回去看看,這幾本書看起來還挺不錯的。”
“這是自然,都是軍師給我的。”
“軍師居然給你這麼多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