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話找話地打破沉默:“黃樂呢?”
“約會去了。”
“你怎麼不去約會?”
“我失戀。”陶課幽默地說,“和你同病相憐。”
“我是真的,不騙你。”暴暴藍說完便不想再說話了,身體像是被什麼抽空了一下,連坐都坐不住。
“年輕也不能硬挺啊。”陶課說,“我還是送你去掛水吧,也算是我為我國的文學事業做了一點貢獻。”說完,車頭已經調轉。
護士把針頭戳進暴暴藍的手臂的同時暴暴藍差不多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水剛好掛完,陶課正坐在她身邊翻看當天的晚報。他看到暴暴藍睜開眼,對她說:“你的手機響過好多次,我怕影響你,替你關掉了。”
暴暴藍低頭看看掛在胸前的手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今天真是夠倒黴的。”
“戲劇化。”陶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