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起來,她不記得我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和我說說嘛。”
陸於臨神秘地笑了笑,伸出食指豎在嘴邊,“秘密。”
鄧禹剡掃興地敲著碗,回憶起初中時的陸於臨,語氣有些幽幽的,“想當年,你是以最後一名的成績考到七中的呢……結果後面就像一匹黑馬似的躥到年級第一。”說著,他忽然想起什麼,變得異常興奮:“你你你,你是不是因為她才那麼努力的?”不等陸於臨回答,他就自說自話地接了下去,“我就說,你這小子本來就聰明,還拼了命地努力,考到第一還不滿足,到最後每次足足甩第二名好幾十分呢!”
“恩,”陸於臨大方承認,“那時候想超過她。你知道,她初中在全市最好的一中,也一直是前三名。七中的第一名和一中的前三名差距太大了,我只想追上她。不,那時候,應該是想超過她。”
“看起來,你們倆以前的關係並不好啊……”
“只是我單方面不服氣而已。”陸於臨自嘲地笑了笑,“我從認識她以後,就一直把她當做目標去追趕的。小時候的我不學無術,很看不起那些乖學生,那時候乖張叛逆,還經常和別人打架,也……不怎麼愛乾淨。後來,想要追上她,超過她,一開始只是好強心作祟,後來就習慣了跑在所有人前面,如果落後一點,大概就要自尊心受挫了。”
“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段,那你後來突發奇想去學小提琴,也是因為她?”
“是。”夜風有些涼,吹得他更清醒,“她那時候,在學鋼琴,我就想,除了學習,特長也不能落後於她,所以去學了小提琴。”
“你怎麼知道她在學鋼琴的?”鄧禹剡奇道,“付尺喬是個內向的人,她在學什麼,不會有人知道吧?”
說到這兒,陸於臨耳朵有些發紅,說話也變得支支吾吾起來,“你……你不用知道……”
鄧禹剡怒道:“什麼都不說,是不是兄弟啊!”
“好吧……”陸於臨拿他沒辦法,只得承認,只是聲音小得像蚊子:“是我跟蹤她了……”
即便他聲音小,鄧禹剡還是聽見了,當即大驚道:“什麼?!”
陸於臨伸手就要捂他的嘴,耳朵越發紅。“你小聲點!”隨即十分不好意思地強調:“年少不更事,做些了蠢事,你不要到處說,要是讓她知道了,我一定拖你下地獄。”
鄧禹剡卻抓著“跟蹤”不放,“你經常跟蹤她?”
“初中的時候我和她都是走讀生,所以每天放學後我都會繞一段路到一中。那時候心思單純,只是想著陪她走一段路,也想看看她平時是什麼樣子。”
“那你看到她是什麼樣子?”
“她……從來都是一個人,走路的時候經常想著什麼事,從來不注意腳下,過馬路的時候也像沒有魂兒的,好多次我都覺得她要被撞上了,差點兒就衝上去拉她。”
“恩,意料之中,我猜她肯定在背課文呢。”
陸於臨只是笑笑,不置可否。但他知道,她一定什麼都沒有想。那時候他就覺得,她就像風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突然飛走,消失不見。
鄧禹剡嘆了一口氣,“女神的力量啊,真強大,直接打造出一個男神。那你高中怎麼沒有和她選一個學校?”
“我怕。”陸於臨戳了戳餐盤裡已經冷掉的肉,“我怕離她越近,就越看到自己的不堪,何況,那時候,我也沒做好和她打招呼的準備。”
“真可憐。”鄧禹剡伸手摸他的頭,被他一巴掌開啟。
“只要有好的結果,一切都不可憐。若是連結果都沒有,才是真的可憐。”
“也是。”
“別說我了,你呢?黎雨晴那裡,你打算怎麼辦?”
“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