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向東一臉坦然。淡定的道:“沒事兒。別拿他們當男的。”
我:“……”
其餘人:“……”
畢竟都是過來人,大家都懂。紛紛對我表示了慰問。我只等著回去之後打死駱向東。
相比竇超和鄭澤宇的不正經,衛錚。沈子松和秦翊川問話要靠譜的多。尤其是秦翊川,想來我翊川哥今天人逢喜事精神爽,話也比平日裡多了幾分,他對駱向東說:“見過子衿爸媽了嗎?”
駱向東道:“一年前見過,那時候還是以她上司的身份。”
沈子松說:“你倆也處一陣子了,就算不帶子衿見你爸媽,你總得先去拜會一下未來岳父岳母吧?”
駱向東說:“我倒是想見了,她不讓。”
他拋繡球一樣將問題重新扔回到我這裡,我對上他們詢問的視線,只得說:“如果我爸媽知道我們談戀愛,一定以為他只是小打小鬧,沒打算跟我認真,不會同意的。”
我說實話,駱向東是什麼人?駱家是什麼家庭?要說我找個家裡有幾百萬甚至幾千萬的都不稀奇,但找了個家裡有好幾千億的……我媽一定打折我的腿,更何況還有紀貫新這個先例在前面擺著。
之前我媽就不同意,怕我受傷,結果就是印證了她的想法。
如今她每次打電話過來,都會問我的感情狀況,我一直都騙她說沒有,正在全心工作。所以這事兒我還真是不知道怎麼跟家裡人開口。
竇超說:“說來說去不就差一個孩子嘛,我看你倆也甭禁什麼欲了,今晚回去麻溜兒的大戰一百回合,最好能一擊即中。等有了孩子,挾天子以令諸侯,你們還怕什麼?”
這事兒讓竇超一說,就跟千軍萬馬要打仗了似的。
我倒是沒有他想的這麼樂觀,更不想因為一個孩子母憑子貴上位。再者說我不瞭解駱向東的爸媽是什麼樣的人,萬一事兒沒弄好,反倒惹得他們討厭我,那我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所以說到底,我不會輕舉妄動。而且我跟駱向東沒急著結婚,現在這樣的生活也很好。
當天晚上參加完秦翊川的生日宴,回家的路上,我就迫不及待的問駱向東,到底談歡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秦翊川會突然跟她訂婚。
駱向東說:“翊川跟談歡打小兒就認識的,談歡一直在英國讀書,今年剛畢業。兩家本就說好等談歡畢了業就讓他們訂婚,預料之中的事兒。”
我在心底哦了一聲,感情談歡不是憑空出來的,只是我不知道而已。怪不得每次見秦翊川,無論誰身邊有女人,只有他永遠一個人,原來他心裡一直住著個青梅竹馬的談歡。
我‘嘖嘖’兩聲,一臉的感慨。
駱向東問:“想什麼呢?”
我說:“喜歡他們這種從一而終水到渠成的愛情。”沒有那麼多的意外跟波折,早就命中註定,只需要靜靜等待。
駱向東說:“再好的兩個人也沒有不吵架的時候。”
我問:“翊川哥那樣的人還會吵架呢?”我都不怎麼見他開口,真的很難想象出他跟別人吵架是什麼樣的場面,還不得讓人給罵死?
駱向東自然猜得到我心裡想什麼,他白了我一眼,然後道:“他不在你面前說話,不代表他不跟談歡說話。每個人最私密的一面兒,只給他最愛的人看。”
我忽然被駱向東的這句話給戳到了。心底霎時一軟,我側頭看著駱向東問:“你最私密的一面兒是什麼樣的?”
駱向東說:“只要你不出軌,無論你做錯什麼事兒,我都原諒你。”
駱向東的意思是說,他有很多不能忍的事情,可是為了我,他願意把底線放到最低。
聞言,我頓時一癟嘴,直接傾身過去抱著他。駱向東還在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