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他也不說我,只是任由我貼樹皮一樣的掛在他身上。
有長達幾分鐘的時間,我都沒說話。駱向東一邊開車一邊問我:“想什麼呢?”
我說:“忽然想給你生個孩子。”
駱向東一下子就笑了,他說:“這麼突然?”
我點點頭,然後道:“其實我挺討厭生孩子的,聽說生孩子老遭罪了。但是剛剛我忽然想給你生個孩子,想跟你好好的。”
駱向東說:“想生就生,我隨時做好當爸的準備。”
話是這麼說,可我倆現在正在過禁慾的生活,哎……
滿腔熱情,無處釋放。早知今日,我們絕對不會放縱當初,終於知道什麼叫細水長流。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我努力工作賺錢,因為心中有個目標,想要三年之內在夜城買套屬於自己的小房子。
最近駱氏比較忙,駱向東常常中飯和晚飯都要陪飯局,沒空過來接我。我也不在乎這點,因為無論多晚,除非他不在夜城,不然晚上都會回家。
我們現在除了差一張結婚證之外,完全就是名正言順的小兩口過日子。
駱向東去濘城兩天,因為公事。晚上十點多的飛機到夜城,到家已經十一點了。我故意拉了電閘,等他進門的時候兩眼一抹黑。
駱向東畢竟不是我,他又不怕黑,甚至像是有心靈感應一般,早就知道是我做的。我本想嚇唬他,結果卻被他在黑暗中打橫抱起抬進了主臥。
兩天沒見而已,可對我們而言,足以小別勝新婚。駱向東也不枉我給他的稱號,脫了衣服禽獸不如,一晚上用了兩個套子,還不包括浴室的那一次。
有過之前進醫院的經歷,我都嚇怕了,駱向東安慰我說,一回生二回熟,吃過藥就不會再犯病了。
黑燈瞎火的,我倆也不知道折騰到幾點,裹著被子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睡得正香,手機鈴聲不停的響,只把我吵到睜開眼睛。隱約看見窗簾外面已經亮了天,我也沒看幾點,只是伸出手臂拿起手機。
“喂……”
“子衿,還沒起來呢?”我媽的聲音打手機裡面傳來。我隨意的哼了一聲,擺明了不想說話。
我媽道:“在家呢嗎?”
我心想,不在家還能在哪兒?但嘴巴講不出話來,我又哼了一聲。
我媽說:“給你郵點東西,你地址是不是夜城崇德區……”
我困得眼睛都睜不開,聽見她報了一遍我這頭的地址,所以不耐煩的‘嗯’了一聲。
我媽說:“你今天放假在家,別出門,等著收東西。”
我通程只回了幾個‘嗯’,掛了電話之後,繼續睡。
這一睡也不知道過去多久,門外傳來門鈴聲。門鈴聲可比手機聲刺耳的多,我幾乎是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
駱向東躺在我身邊,手臂橫在我身上,壓得我渾身痠疼。
我本能的推了他一下,說:“門鈴響了。”
駱向東閉著眼睛,哼了一聲。
我又推了他一下:“你去開門。”
從前我頂怕駱向東的,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如今我倆在一起之後,在家裡我就是爺,我說什麼是什麼。
以前也不是沒有大早上來送快遞的時候,我都是欺負他去開門。因為這事兒還有個典故,有一次我穿著睡衣出去開門,快遞小哥看了我一眼,正趕上駱向東出來上廁所,他不高興了好久,打那次之後就不讓我去開門了,尤其是早上的時候。
我說:“快遞來了,去開門。”
果然能叫醒駱向東的只有快遞,他皺著眉頭,不情願的從床上翻身而起。也沒穿睡衣,就這樣穿著條白色三角褲就出去了。
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