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手術呢?我是隨時都可以的呀!”
“三天之後。”白起看了看舷窗外的雷雨,“月全食之夜,我為你換心臟!”
“很好!很好!”上官煉急不可耐地鼓掌,“我來了一瓶好酒,要不要一起來慶祝一下?”
“老闆,他已經走了……”駕駛員無奈地在無線電裡回答。
“走了?”
“他說完話就拉開艙門跳下去了,不過現在已經在北京市區,而且是低空飛行,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秘密庇護所裡,上官煉冷笑一聲放下了手中的無線電,抄起酒瓶,用牙齒咬掉了軟木塞,一邊摟著妖女護士的小蠻腰,一邊嘴對瓶喝著紅酒,好不愜意。深紅色的酒漿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像是死人腐敗的血液。
“看來他也學乖了,終於懂得在真正的強者面前低頭了。”女妖媚笑著為他揉捏著肩膀。
“可是我始終都討厭這個人啊!學乖了又怎樣呢?”上官煉奸笑著拿起電話,“喂,是我最喜愛的客戶楊先生嗎?”
電話中只有淅淅瀝瀝的雨聲。
“還是那麼深沉啊!”上官煉盯著桌面那副結構複雜的多米諾骨牌,“我的線索得到了證實,我想我已經找到你追捕的那個逃犯了!”
“在哪兒?”楊戩生硬地問。
“不過現在時機還不成熟,三天之後,月全食之夜,我一定會把這個人的資料全部交給你!”
一直媚笑的女妖頓時一驚,沒想到自己的老闆這麼快就把剛剛妥協的白起出賣了,或者說,他始終都沒有想要放過那個目光冷峻的男人。
玖
夜已經很深了,海面上微波盪漾,像是母親的搖籃曲催人入眠。
其實雨在白起走後就停了,他就像是個壞天氣的使者,走到哪裡,哪裡的天空就會陰沉,而一坐飛機,必將趕上暴雨雷電。當那架直升機離開這裡的時候,烏雲很快就消散了,露出柔和的月光。
那艘不掛任何旗幟的輪船上,大部分人都已經熟睡,但24小時巡邏的崗哨依然警惕地巡視著船內的動向。駕駛艙的雷達螢幕上一片寧靜,方圓幾十海里之內沒有任何過往的船隻或是飛機。
但值班室的值班員依然目不轉睛地盯著螢幕,他知道老闆的脾氣。在石心小隊中工作能獲得高於市場價十倍的薪水,但如果出任何差錯,你的解聘書只有兩顆子彈,一顆打在心口,另一顆補在後腦。
後半夜的崗很難熬,只有靠咖啡喝香菸來保持清醒,值班員已經抽了半包煙,起身想要活動一下僵硬的腰肢。
就在此時,一個銀色的光點從窗外的甲板上閃了過去!值班員心中一驚,開啟了甲板上的探照燈,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有情況?”甲板上的巡邏哨用無線電問。
“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一個銀色的影子過去?”值班員驚慌地問,!“就在你和我之間的甲板上!”
“怎麼可能!我就面對著你,什麼都沒看到!”巡邏哨不耐煩地回答,“可能是海鳥吧!”
倒真有這種可能!這裡離最近的海岸線也有兩百多海里,想要騙過雷達的探測爬上這艘船比登天還難,只有那些能飛越大洋的海鳥可以到達這裡。
“別疑神疑鬼了!”巡邏哨鬆了一口氣說,“只剩最後三天,熬過去就好了!”
只剩最後三天,把貨物移交給岸上那組人之後,就能去加勒比度假了!值班員狠狠地啐了一口痰,繼續坐回雷達前。正當他放鬆了警惕時,一雙眼睛正在暗處默默注視著他。
最底層貨倉的集裝箱裡,阿盈從睡夢中醒來。
她早就習慣了輪船上顛簸搖晃的生活,每晚都睡得很香甜,就算是颱風巨浪也不會吵醒她。可剛剛他聽到了自己最喜歡的聲音,那扇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