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止咱一家,所以不但競爭重要,跟賣瓦舍的這一家打好關係也很重要,改日請他來家吃個飯,多處一處,交個朋友。一切都好商好量的來。還有那價格,還是儘量往下壓一壓,你也知道我們鋪子的盈利情況,要買他這處瓦舍,只怕這一年賺的錢都給要搭進去了!”
韓伯點頭:“我已知了,另兩家要買他們瓦舍的我也找人試探了他們出的價格,還沒甚訊息。”
計軟恩了一聲:“這事兒你務必小心謹慎,這家瓦舍我是勢必要拿下來的。所以多給那兩家陳情厲害,要幹過沈家的瓦舍,保證這處瓦舍賺錢,我是做了詳細的準備方案的。但他們買過來就未必賺錢,除非他有創新的東西或是獨特的經營辦法,多給他們講述講述弊端。讓他們知難而退。”
“好的。”
計軟搞定這一切,吃了個飯,金烏都快墜了才有時間去大悲庵那兒,這個時間大悲庵那兒人不多,但有跟她一般繪畫題詞的閒人騷客在道上走來走去,或是文人書生專心致志的舞動手中的筆。
道上自然也有老叟、漢子、婦人路過,也有孩童嘰嘰喳喳的玩耍。
一副清平樂的畫面。
計軟剛走過去,看到的就是一個七八歲的扎著兩個總角髻的孩童,是個女孩,怯生生的走到她那副畫前,左顧右看,試探的用腳往那球上踢了一下,踢空了。這孩子偏偏不信邪,她奶奶告訴她這是真球哩,跟蹴鞠一樣好玩,以為自個是下力小,沒踢到,便又使了吃奶的力氣朝那球狠狠的一踢,踢空了,一屁股就摔在地上了,頓時只聽哇哇的哭聲。
她娘正跟人說話哩,這才注意到她,趕緊跑過來把她拽了起來,訓斥了一通,又跟說話的人告辭了聲,一手的竹簍裡裝著一簍子的菜,另一手牽著她快步走了。這孩子仍一邊走一邊含著淚回頭往地上看。
把計軟好不笑。
計軟這才踱步,走到跟前看了看那隻球,見已經有汙毀的地方了,但不是踩的,是顏色糊了,想必是那天她走的急,沒等這畫幹,有人上去觸了一下或是踩了一下,就汙了一點。
計軟瞳孔縮了縮,心道還是把這畫擦了吧,她選擇畫的東西時不太慎重,簡單一個球只是最基礎的知識,卻是不好拿來參賽的。前兩天她睡眠不好,有些忙,煩心事又不少,導致做事情時有些粗糙和不謹慎。
既要認真做這件事,還是畫別的吧!計軟讓活計回去拿了水桶抹布,還有鏟子努力的把第一副畫給清楚掉了。
隨後,第一天計軟在街道上畫了懸崖。岩石峭壁乃至崖邊青蔥色都好不模擬,把青州府的人好不驚恐,路過此處都是繞著走。馬車牛車過來也不敢過,好在街道寬,擦著牆邊兒走。都伸著頭看。
第二天和第三天計軟在街道上畫了二十一世紀的高樓大廈、隱匿在白雲藍天之中,似海市蜃樓一般,商店、學校、飛機、高科技產物一應俱全。儼然是另一世界。眾人見雲霧繚繞,都道是仙境,還道她是仙人,整個青州府都驚動了,六街三巷、進城的、下鄉的、還有其他地方路過的都過來觀看,一整天這條街都圍的水洩不通。人堵人。造成了嚴重的交通堵塞。
第四天到第七天計軟畫了十八層地獄只畫到第九層,青州府的知府大人領了官兵、坐了轎子過來觀看。
計軟被他請去吃酒席,計軟不肯,反請了這知府吃酒席,又拽著他促成了她買瓦舍的生意。
一切都很順利,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計軟在這青州快被膜拜成神了,那名聲名氣也越傳越大,竟然有人上門來算命求籤的,那邀她的帖子也越來越多,想跟她結交的人更是眾多。計軟也沒料到會得這麼一個效果,也沒想到眾人對這三維立體的畫的反應這麼大。但計軟在那堆來的帖子裡面翻看,完全找不到荊中鬼才沈荊的帖子。這意味著她能不能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