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熱,立了一會兒無用,然後二話不說就把外罩的喜服給脫了,一拋穩穩的擲到那屏風上,然後中衣,裡衣,擲的一分不差,穩穩當當……計軟目瞪口呆,眼看眨息之間,這廝僅剩/省,嚇得緊出聲阻攔:“且,且慢!”
趙大賴那手還停留在邊緣,聽言手頓住,瞄了她一眼,眼裡邪肆至極:“怎的?你也熱?要我幫你脫?”
計軟一襯,原來他是熱,只是熱也不必脫這麼……,旋即又意識到他後一句說了什麼,臉立即漲的通紅,不迭搖頭:“不不不,不用。”
趙大賴唇角一扯,瞧得她那害羞的緋紅臉蛋著實可愛,就湊過去吧唧了一口。
吻過臉蛋也罷,卻沒忍住對住了紅唇,一股子酒臭氣被強灌過來,計軟被燻的呼吸一滯。使勁要推開他,哪想到那廝如此大力,被禁錮的一分動不得不說,還逼著她使勁往他身體上嵌,/省,直到他親夠了才揉了她兩把柳腰放過她,計軟坐在那裡喘氣兒,心裡惱火不已,狠瞪了他一眼。
哪想美人如畫,站在畫上便也罷了,一瞪卻是如斯生動。
趙大賴頓時哈哈大笑,震得房頂震兩震,手捏住她的香肩就把她摁倒了,!他的手指粗糙而滾燙,計軟還沒反應過來,又被被褥上撒的花生豆子艮的一疼。疼痛加上惱火,計軟劇烈掙扎起來,又是踢又是咬,卻是分毫都抗不過他,跟螞蟻撼大樹似的。
直到筋疲力盡,身上都冒了微汗,這廝卻強壯如牛。甚至瞧他那眼神,明顯興趣不知道比剛才旺了多少倍。計軟恨得直咬牙。心裡把他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個遍,不知道這廝是吃什麼長就的,活活一頭公牛!
隨著時間持續,計軟一直被壓,被□□,狂肆的掠奪沒個盡頭,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不,更準確的說,肺要被壓破了。
計軟一激,腦子靈光閃過,想起件事兒,嬌,喘吁吁道:“交杯酒沒喝過,床神也沒拜過呢。”
趙大賴的動作頓住,倒也沒遲疑,直楞楞站了起來,光著膀子走了下來,闊步走到桌邊,只聽一陣悅耳的流動聲,酒已倒好了兩盞,趙大賴又大搖大擺的走回來,/省,毫不掩飾,計軟不禁瞧的面紅耳赤。
趙大賴先握住她的素手執著一杯,一俯頭飲了她手裡的一杯,又把自己手裡的酒杯遞到她紅唇邊,笑眯眯的:“老子的小心尖兒,老子特意讓人備的果酒,一點兒都不苦,來,喝一口。”
計軟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見第一面都能說出心尖兒這樣的話,真是噁心,可看他的架勢,是打量好了不喝就要灌的,無奈啜了一口,趙大賴不動,計軟看了他一眼,無奈,又啜了一口,把酒飲盡。趙大賴果然滿意,又親了口她的紅唇,才戀戀不捨走到桌前放回兩隻酒杯。
然後迴轉過身踱了幾步,也不墊塊布墊,撲通一聲跪在床前,也不等她,扣了幾響,拜過床神。口中還唸唸有詞。把計軟看的一愣一愣的。不,準確的說,從這廝進了洞房以來,計軟一直處於被驚嚇的找不到自己的狀態。
這廝拜完這才示意她過來拜,計軟拉了拉凌亂不整的衣衫,磨磨蹭蹭的下來,恨不能磨蹭到明天才好。
趙大賴也不催她,只帶笑居高臨下的睨著她,把她從上到下瞧個遍,但那一雙眸子卻好像洞悉一切似的,看的計軟心慌慌。心裡直罵這個殺人犯。
對拜神一事她還是心存敬意的,更何況有這個碎過屍的人在跟前,敬意更添了十二分,因此面色鄭重,不苟言笑,只祈求上蒼千萬保佑她平平安安,最少身邊的這個人突生了魔怔一厥不醒最好。哪知在趙大賴眼裡,她卻是端莊正派,卻越能刺激他。
直到恭恭敬敬的拜完三拜,計軟正磨蹭著起來,哪想卻突然被按住,一雙大糙手直接伸過來/省襲上/,計軟身子一跌,沒把計軟驚嚇的心跌碎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