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軟哪想到此人如此急,色而囂張,連神仙都不顧,就跟一頭髮/情的野獸,滿面通紅,心裡惱恨了千萬遍卻苦恨無法,碰上這廝,你就跟小鬼碰上玉皇大帝,有冤無處訴,就等著被他揉扁搓圓了或許能大發善心放過你。
計軟咬著牙恨不能踹他一腳,只是沒抵住股股震顫的電流連番襲來。差點沒軟倒在床沿邊。
計軟正暗罵這廝如此狂野不要臉,存心給她難堪,可她卻沒有絲毫辦法,被羞辱的直想哭,哪知更可恨的在後面,她驟被強勢的扭過身體,嘶啦一聲/衣裳猝然破碎,一道滾燙的利劍破花壁而入。
計軟臉色一變,隨即扭曲,甬道下意識收緊,苦叫了聲:“疼~”
淚珠跟梨花帶雨似的,滾滾而落。
不止是疼痛,更是恥辱。哪有新婚妻子是在床沿前就被要了的?
然而片刻的停頓後依然是狂風驟雨。
案上紅燈,窗前皓月。帳暖如春。如斯月夜。
☆、慵懶朝起遲
第二天,直聽到雞鳴鳥叫聲,街上小販隱隱的吆喝聲,計軟才徐徐醒來,張開眸子,對著帳子出了一會兒神,迷糊了一陣子,才想到自己是在哪裡。
扭過頭一看,身旁空空的,趙大賴那廝已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心裡一慌,這畢竟是新婚的第一天,要拜見公婆的,賴不得床,剛要起來,隨即又想到趙大賴那廝原是個從人販子手裡買過來的奴僕,哪裡有什麼父母?這才又安穩的躺下來,發了會子呆,心裡把趙大賴給問候了個千百遍,那廝簡直就不是個人,怪不得能碎屍,碎屍這活不是人人能幹的,她現在渾身上下包括筋骨沒一處不疼的,撕扯的狠了能疼落下淚來。因此經了一晚,心裡對著趙大賴懼怕重了一分,恨意也添了一分。
想到這裡,怕那趙大賴等會回來,不敢再賴床,緊坐了起來,找到床尾的裡衣中衣,只是都有髒汙,臉上一陣青白,一陣漲紅,他倒使自己的,偏要使她的,哼,清水下雜麵,你吃我看見!
無奈,下了床艱難的圾上鞋子,開啟昨天帶過來的嫁妝裡的箱子,快速的挑好衣裳,拿完衣服又緊鑽回了被窩,一件件的套上衣裳,這過程跟上刑似的,一度穿穿停停,又酸又疼,穿了大幾分鐘才穿完中衣,正準備套上外衣。卻聽門吱啦一聲,計軟驚的一跳,拉住被子,手鬆開外衣掉在了被褥上。
趙大賴進門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副美人圖,髮髻斜垂,神思慵懶,桃花迷晨霧,青絲墜雲間,獨那一雙眼是又懼怕又戒備的盯著他,然這眼神卻著實取悅了趙大賴,這廝有些變態,他極喜歡別人怕他,不管是在哪方面,他偏執的以一舉三,以為他那些手下怕他又敬他,那是他有地位有能力,可以決定他們的生計,同理,他娘子怕他,這正證明了他能力強。唇角一扯將拎的幾包子吃食扔到了桌子上,又走到了床前,看了她片刻,見她身子防備的緊繃著,跟蓄勢待發的兔子一樣,俯低身拍了拍她的頭道:“時辰不早了,今天準你睡到此刻,明天就不成了,快穿好衣裳用了飯,我們去拜見爹孃!”
“爹孃?”計軟疑惑嘀咕了句。心裡嘀咕什麼時候來了個爹孃?難道是他爹把他賣了不是人販子?
“嗯。”趙大賴點了點頭,顯然沒有作詳細解釋的打算,只站在床前環著臂不動的瞧著她。
這眼光太灼,計軟有心讓他出去,但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隨即又想,反正自己就剩件外衣沒穿了,也沒什麼露處,倒不懼什麼,因此掀了被子起了身,要穿上鞋襪再套外衫,剛拿起鴛鴦戲蓮的襪子要套上,卻不想這廝竟湊過來用大手摸了白嫩的小腳兩把,計軟把腳一縮,驚呆了!這古代男人下流起來簡直沒有盡頭,動作快過腦子,啪的一聲朝他那鹹豬手打去。打過之後覺得手發麻,發麻著見這廝手竟收回去了,但久久沒有反應,計軟心裡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