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最後的勝利。
小道姑啊,你要對胡媚一輩子好,曉不曉得!
瞧著身下愈加意亂情迷的小狐狸,小道姑忽然福至靈犀的想到,為何有那麼多的和尚道人會為了女色沉入凡塵了?
次日,陽光很暖,人啊,也十分的美好,肢體交纏的窩於一處,青絲纏繞,彷彿連體嬰兒那般,密不可分。
小狐狸甫一睜開眼,便瞧到一雙通紅甚至發熱的耳朵晃晃的出現在自己眼前,而那主人著實羞澀甚至有些丟臉的藏在自己懷裡,不肯露出臉來。話說昨日被壓的是自己,被擺弄成各般令人臉紅羞澀姿勢的是自己,被迫發出那般讓人不堪輕吟的是自己,被吃幹抹淨的還是自己,她這張狐狸臉還淡定自若的沒甚害羞勁兒,這小道姑害羞個什麼勁兒?
伸手拍著那團在一團作烏龜狀的傢伙的後腦勺,小狐狸輕聲道,小道姑啊,怎生這般害羞,是不是覺得自己昨夜並非技術嫻熟而且不曉得憐香惜玉,故覺得愧對於我?說到這兒,那狐狸的一張過分豔麗的臉上若有似無的飄過一絲羞澀與嬌羞,但仍是繼續不害臊的說到,那倒也無妨,日後熟能生巧——
她還欲繼續說下去,只不過自家的唇舌卻不允許她就這般光天化日之下不知羞恥下去。小道姑滿臉羞紅的從她懷裡抬出頭來,直接又俯下腦袋,用自己的嘴唇堵住那張著實太不要臉的唇舌。
那狐狸眼眸裡閃過一絲嘚瑟,無限溫柔蘊含其中,雙臂纏過小道姑的腰間,她就知道,只要多說一些稍傷大雅甚至稍有一些調情的詞句,那小道姑定然會炸毛的,誰讓她的臉皮向來薄的一戳就破呢?
兩人親熱繾綣了會兒,小道姑如若珍寶的把那狐狸緊緊抱在懷裡,欲言又止。狐狸好笑道,小道姑抱的真心緊啊,箍的人家真心動不得半分!小道姑聞言,在她唇邊親了一親,問,那你可喜歡?狐狸嬌媚的嗔她一眼,點頭笑曰,小道姑的懷抱那般香噴噴暖和和,自然是喜歡,甚是喜歡的緊。小道姑被她信手拈來的調笑又弄紅了一張小臉。
而那狐狸甚不知自制的又調笑,小道姑的臉皮著實薄的要命啊!小道姑瞪她一眼,咬牙曰,自然是比不上你這隻甚來不曉得羞恥為何物的狐狸臉皮厚的緊!
小狐狸呵呵一笑,抱過她的腦袋,小道姑既然認定人家臉皮甚厚,那不妨就厚一番吧。小道姑覺得她不懷好意,欲要起身,那隻那狐狸雙臂扣的甚緊,而那雙腿也是湊熱鬧的纏到自己腰間,只聽她續道,今日你讓我壓一壓,咱們來個白日宣淫可好?人家著實想把昨夜那些個姿勢手段用在小道姑身上,聽一聽小道姑那嬌喘輕吟的曲子怎生是好?
白日宣淫——
小狐狸呀,你著實是不僅不曉得害臊,竟然變成這般臉皮都不曉得何物的混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日夜班,睡了一整天,更一章,不好意思!
☆、我心悅你(二)
俗話說,床頭打架床尾和,經過昨個兒兩個人刻骨盡心深入骨髓的一番透徹滾床單交流,如今也是建下了非一般的關係友誼。
再經過小狐狸那般清楚明白的告訴自己,她那一顆狐狸心為誰而傷,便會為誰而痛的道理一般,她此生只會歡喜自己。正如自己一樣認定一個人,那便是輩子的事情。
小道姑如是這般想,便著實實誠的告訴那狐狸道,小狐狸我乃是一個死心眼兒的人,既然認定了你便是一輩子不變的事情,你日後一定要好好珍惜,就像我日後好好珍惜愛護你一般。說完,那本淡定冷清的一張面癱臉染上一抹霞色。
小狐狸面色也是一紅,忽然有些不好意思道,原來小道姑竟也那般煽情,她還以為她家這個榆木腦袋根本就說不說半點令人感動的浪漫情話。卻不曉得就那般毫無預料的說了出來,當真是讓人好生害臊又過分開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