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起身著衣,小道姑迅速穿好,又轉過去扶起一旁按腰皺眉甚至腿軟的彷彿一時半刻的站不起身的小狐狸,親自於她穿好衣服。那狐狸竟然千百年的紅了一張嬌豔狐狸臉,小道姑心中一甜,這狐狸定是心中歡喜自己,假不了的,否則那麼一個禍國殃民的尤物怎會在昨夜就那般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為所欲為,尤其是自己在那方面毫無半點技術可言,甚至孟浪的有些過分莽撞了。
呵,小狐狸,人家愛死你這欲羞不羞,一副假正經內裡一片甜死人的齷齪小模樣了,怎生是好?
小狐狸被她這一不經意的調笑,僵了半刻身子,隨即露出一抹甜死人的笑容,那道姑手上動作一頓,甚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眼那方看著她不知想甚的狐狸,總覺的那眼神怪滲人的,搞得她不知要不要繼續給這個滿肚子七拐八拐心眼,好好理一理淨是算計自己的狐狸穿衣了。果真那狐狸開口了,我這般腰膝痠軟,還不是昨個兒夜裡某人伺候不周,手上功夫太差的緣故麼?所以呀,日後這下面享福的事情還是我家小道姑好了,人家一雙芊芊玉手長來定是為小道姑服務的!
說著,開始亮出那白皙纖長的一雙玉手,小道姑這次當真要羞得無地自容了。她不是被那狐狸反調戲回去羞得,亦不是因著那狐狸不羞不臊的伸出手指令人想起那作用與段數,而是為何看到那雙手指之後竟然會想到為何會比自己的還要筆直還要纖長——
果真與這狐狸待久了,自己也會不正經起來。
她哀怨的瞪了那方兀自笑的開心的狐狸,順勢於她繫腰帶時,掐了把那甚是搖擺的有些風騷的小蠻腰。惹得那狐狸一聲幽怨委屈的叫喚,只聽她道,昨個夜裡被你欺負的還不舒服呢,今天早上竟還這般不憐香惜玉的折磨,小道姑你還真是不曉得關懷人家,剛才說好的要愛人疼人護人呢?
小道姑自知理虧,當下立即伸手在她腰間輕輕按摩,另一隻手臂攬過她身子入懷,讓她舒服的靠在自己身上,為自己剛才那番心思感到一些不好意思。低頭瞧著那張更加美豔的讓人心下非非的臉蛋,心中一片溫柔滿滿的要溢位來,日後這麼一個滿心滿眼雖說有些猥瑣但是卻生著一副騙死人不償命的謫仙氣質的狐狸精,只是她的了,也只能是她的。
那邊,正沉溺於一腔柔情蜜意滿腹溫柔之中,卻不妨被一聲甚是猥瑣的笑聲打斷,只見那狐狸從她懷裡甚是淡定的取出一泛黃的有些卷角的冊子,繼而淡定的翻開——
那不是昨個兒白天在山上撿的春(情)冊子是甚——
小道姑啊,原來竟也是閒來無事時掏本春(宮)冊子來陶冶情操啊!
繼而又聽那方毫不羞恥的道,我觀這冊子裡姿勢甚佳,不妨哪日忙裡偷閒與小道姑尋個花好夜圓良辰美景時,互相切磋探討一下咱們的美好未來如何?
果真,狐狸沒有不齷齪的!
當真的好對不起祖師爺呀,請原諒那隻滿嘴汙言穢語的狐狸可好?
作者有話要說: 慶六一,儘量三更,求花花,求評論,鞠躬謝謝!
☆、我心悅你(三)
二人甫一進洞,便瞧到暈依舊保持著那之前甚是不堪回首的姿勢風中凌亂。小道姑著實善解人意體貼入微春風拂面的替她解去身上的咒語,咒語甫一解開,那暈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姿勢各種不雅的倒在地上作假死狀。
從進門那一刻,小道姑緊握著小狐狸的手掌不放,她忘不了昨天看到這隻風騷紅衣暴躁女時,那心如死灰彷彿天地都要烏黑一片的感覺,真心的不想要再體會一遍了。小狐狸是她的,就算眼前這個傢伙扯出甚理由編出甚感情段子,她也不要放不掉小狐狸的手。
小狐狸說這個暴躁女是她曾經不曉得甚時候的青梅竹馬,自詡等小狐狸等的何方誘惑不斷卻仍執著一心為她守著貞操不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