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勞煩將這些檔案幫我送去工程部,通知各部門五點整開會。”
“明白,溫總。”蘇睿應聲接過檔案,走前路過肖應執身邊同他點頭微笑,特別貼心將辦公室門關好。
同溫馳川獨處時的緊張感再度席捲,明明都是已經表白過的關係,肖應執仍無可避免這種條件性反射,“我只是來幫忙送東西,送到就會……”
“走”字未經說出口,便瞧見溫馳川皺眉閉眼將頭後仰,像是疲憊到極點的狀態。
“溫總,您……頭疼又犯了?”敏銳察覺到他的不適,肖應執心中驀地一慌,邊說邊在身上摸索起藥物,卻遺憾發現並沒帶在身上。
“無事。”輕輕對肖應執擺了擺手,溫馳川將身體前傾,以手肘支在辦公桌面上,拇指打轉按壓住兩側太陽穴,“荇清現在怎麼樣?”
“老闆他除了工作便是在醫院裡陪著時瑜兄妹。”肖應執只管回答,目光自始至終不離溫馳川片刻。
“時瑜那裡的情況呢?”一連多日未曾休息好,溫馳川聲音難免透著些疲倦沙啞。
“他……時向陽的情況應該不太樂觀。”肖應執垂下眼眸,並不是從溫荇清口中得知的不好,而是詢問過,但得到的都是沉默不語,如果情況可控萬不可能以沉默作回答,“我問過老闆她的治療情況,只知道之前的藥物治療似乎對她並不起作用,也有可能是癌細胞已經對藥物產生了耐藥性。”
溫馳川沉默片瞬,緩緩點頭,“告訴他如果時瑜那裡有什麼需要,儘管聯絡我。”
“好,回去後我會幫忙轉達。”
幾句交談落地,兩人之間陷入簡短沉默,肖應執老實站在原地,這會見溫馳川頭疼難忍便沒再提及離開一事,再者心裡實在擔憂他的身體狀況,不知所措等待半晌,終於聽到溫馳川再次開口,“應執,過來我這裡。”
一聲親密稱謂讓肖應執猛然抖過激靈,見溫馳川單手扶額,對著自己輕輕勾了勾手指,緊閉雙眼似乎很難受的模樣。
出於擔心走過,肖應執原以為溫馳川想要同上次那樣讓自己幫忙按摩下頭部穴位,幾乎毫不猶豫地靠近他身邊。
豈料剛走近,後腰突然被隻手攬過,緊隨之後被股強有勁的力量帶去溫馳川面前。
將人拉近自己身邊,溫馳川遂用兩隻臂膀環住肖應執腰身,額頭抵在他腰腹之上,僅隔一層襯衣相貼很快就傳遞過面板的溫熱,“就這樣,讓我休息一會就好。”
即便心跳再怎麼劇烈,都抵不過這一時半會對他的心疼,肖應執不生抵抗也沒拒絕他的請求,只伸出手輕輕撫上溫馳川的頭髮,輕聲詢問,“疼得很厲害嗎?”
“還好,老毛病都習慣了。”溫馳川聲音從他懷中低低傳過,“記得上次犯頭痛,你還帶來了我常吃的那種藥。”
“原本是帶著的,結果昨天工作到很晚,忘記從換洗衣物裡拿了出來。”肖應執說這些話時隱隱帶著愧疚,心疼用指腹按了按他頭頂百會和後腦風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