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真好看,羅院長很有眼光。”
說話的是特別護士楊庭君,她是個溫和心細的女人,在“華心醫院”當了近三十年的護士,和羅家的關係早已從上司部屬變成朋友,雖然她沒有直接參與羅家的故事,但多年來亦分擔了不少羅家人的心情。
“是羅院長還是羅太太?”織昀嘆口氣,這兩三個星期以來,他們小心翼翼的照護她全看在眼裡,是疼惜、是補償早已不重要,他們都盡力了。
“你都知道?那……你是不是可以……”
“君姨,如果接納他們,我會恨我自己。”她知道君姨要說什麼,這段日子她聽太多了。靠入枕頭裡,她拿起伯墉給的綠色植物,輕撫狹長的葉面和抽高的小花莖,她不會解釋自己的心情。
她坐上床沿,握住織昀的手說:“織昀,我把你當成自己的晚輩才說這些話。你母親已經去世了,留著她的遺憾讓自己不好過,並非聰明的做法。”
“我這輩子都不會好過了。”
“你感受不到他們對你真�